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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楚仲飞现在不是一直在肃律衙门工作吗?既然陛下有意平反此案,那我们顺势而为即可。”张求文道。
张尚闭眼深思,沉默半响后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缓缓道:“你准备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我张家还未到与王家翻脸的地步,不宜露面,放出消息便好,届时只要我们放出有意劝解陛下不在追究此事,陛下有极大可能顺势而为。
以王家的能力必然能够查出这流言源头来源于我们,若当年此案真和他王家有关,必然会抢先我们一步将此事盖棺定论,免得再生枝节,而且我还听闻一事。”张求文缓缓说出自己的谋算。
“什么事?”张尚问道。
“我曾听到张家的子弟谈论过一事,前段时间闹的轰轰烈烈的王家子弟被人枭首一案就是这张泽阳犯得,不过现场没有留下证据,这张泽阳又绑上了那楚仲飞,所以府衙一直没敢动手,不过王家好像已经在对刑部施压了。”张求文道。
张尚轻叹一声,道:“善,张泽阳被抓,此案必然被翻出,无论结果如何,对王家算是一番警告,以他的能耐,此案应该最多只能伤筋动骨,说到底王家做事,下作了些,少了份磊落。”
明画舫的码头,此时多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本来挺大的码头广场上,何程程不知从哪找来了四五十个做白事吹奏的,一批接着一批,颇有你方唱罢我方唱之意,此起彼伏,尤其其中的号声尖锐,隔了老远都能听得见,活生生的将这变成表演。
不少百姓都是露出怒容,过着年喃,谁听着这声音高兴的起来,有些年轻力壮的,想要仗着自己的虎背熊腰上前理论理论,却被何府那些家将吓退,明晃晃的刀看的人瘆得慌,搞不好这音乐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