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不对啊!”这时,白衣儒者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间瞪起眼睛,看向徐缺道:“肉身之事以后再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凭什么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拳啊?”
“咦,好像是哦!”徐缺也反应了过来,刚刚打这货是为了啥来着,哦对了,想起来了!
他脸色一沉,指向白衣儒者喝道:“你这个老阴比,居然是器宗的宗主,你可知道我炸天帮跟器宗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关系,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既然你是器宗宗主,那我就先把你拍死,有什么不对吗?”
“仇敌?”白衣儒者顿时一怔,皱起了眉头:“我器宗虽然几千年前就已经强盛,可终究也只是一个盟会团体,不属于一方势力,也不插手各方势力的争权,为何会跟你炸天帮变成死敌?”
“呵呵,那是几千年前的事,现在你们器宗可不得了呀,手伸得够长的,而且我之所以进入这里,也是因为你们器宗出动了三位器帝来追杀我,简直无耻至极!”徐缺冷笑起来。
当然,对于他是怎么跟器宗引发矛盾的事,这货就直接给省略掉了,毕竟归根结底,一开始确实是他不对,但那只是个误会,偏偏器宗与他都太要面子,器宗因为那个误会要置他死地,徐缺则想着装逼打脸,于是误会越闹越大,最终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什么?那群兔崽子,竟如此胆大包天,连器宗的宗旨都忘了吗?岂有此理!”白衣儒者听到徐缺的话后,顿时气得满脸怒意。
他是正宗的器宗宗主,也一贯秉持器宗的宗旨,器宗的存在,就是为了培养与保护炼器师,绝不能去插足各方势力的争权,否则他们与宗派或帮派又有何分别,打着保护炼器师的名号去争权夺利,这并不是先人们创办器宗的初衷。
“哟,这么说来,你跟他们不是一路子的?”徐缺眉毛一挑,问道。
“当然,徐小友,此事你大可放心,我莫君臣以心魔起誓,离开此地后,必定要整顿器宗,倘若有人真的借着器宗的名号去争权,我莫某必定严惩,哪怕是当今器宗宗主,我也不会放过!”白衣儒者一脸严肃的说道。
毕竟这已经不是徐缺与器宗之间的矛盾这么简单了,而是他们器宗内部出了问题,被蛀虫钻进去了!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你一马!”徐缺见状,笑了笑,大手一挥,将已经潜至莫君臣后方的雷幻身收了回来。
白衣儒者莫君臣顿时嘴角一抽,要不是徐缺收起雷幻身,他都不知道这家伙居然准备阴自己。
“对了,莫前辈,顺便问你个事,如今地洲与天洲来往的天地通道已经被封闭,你可有办法将其打开?又或者助我去一趟天洲?”这时,徐缺开口询问。
他再次尊称对方为前辈,不仅是因为境界上的差距,也是因为莫君臣这种正直风范,能让徐缺真正的敬佩。
“天地通道被封闭了?那肯定是天洲有人在搞鬼,想将其打开恐怕难度不小,不过想去天洲倒也不是非得从天地通道过去,我知道一处地方,你我合力足以将其破开,去天洲不难!”莫君臣皱眉道。
显然天地通道被封闭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至少在几千年前,莫君臣那个年代就已经遇到过,否则他也不会这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