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徒儿不碰男人,便不受任何影响。”唐凝躬身扶起南门月,眸色温润道。
若是碰了,就会像琼州城的狐妖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妍才明白唐凝在用缚妖索,帮南门月、柳清清戒色。她怕唐凝想到自己什么不良嗜好,偷偷的施法离开。
缚妖索上的威力,被唐凝加强过。但该提醒的,唐凝已然提醒。她无视南门月不解的目光,拿出玉牌进了弗刹楼。
另一边,急着去春风楼寻欢作乐的柳清清。刚给了龟公二十两银子,便心情姣好的抬脚去了楼上。
柳清清推开萧生闺房的门,走到里间后,掀开水晶帘。大步走了进去,扬眉轻笑:“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柳姑娘?”萧生坐在梳妆台上,望向铜镜里的书卷气十足的柳清清,微微一愣。
最近一年很少见到柳清清,还以为她腻歪了,或是寻到别的美人,忘了自己。
柳清清俯身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眸弯的厉害:“我倒是很念着你,念着你的柔软的身体,和那动人的叫声……”
“青天白日的,柳姑娘又开始不正经。”萧生一回头就看到柳清清那双,欲将他压在身下的眼眸,脸上蒙上一层羞红。
他把外衫轻轻退却,每靠近柳清清一步,就脱一件衣服。
与其说他习惯于讨好恩客,不如说他习惯于讨好柳清清,也习惯被柳清清打量。
柳清清看着赤身的萧生,终是忍耐不了,一把将其搂在怀里。她在萧生耳边轻轻的吹气,感受着怀里的人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准备好好的疼爱美人一番时,就被从手腕遍布全身的疼痛弄得苦不堪言。
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架在烈火上烤的同时,又被刺骨的冷鞭不断的抽打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