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云看着那幅画,道:“你看,多好的一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男女,绝配的一对,以桃花为景,以舞剑为姿,花的太好,不输画圣之作。”
忽听李奎山笑道:“小兄弟果然眼光卓越,此画乃我生平最爱,也是我夫人最爱,故而我将他挂之明眼处,日日睹之。”
叶紫箩道:“此画中的男女,是谁人?”
李奎山道:“此画,当年我与夫人拜访泰山派,上泰山之顶时所作,恰好春季,泰山之顶,有株桃花树,开的盛艳,我夫人生平最喜桃花,故与我一起在树下舞剑,被一画老临摹画中,后将此画赠与我夫妇二人,我与夫人将其视如珍宝。”
三人听了这话,忽然明白,只听叶紫箩道:“那不知尊夫人在何处?画中如此美貌,若是真人,也必然美若天仙。”
李奎山闻言一怔,不由心涌伤感,面色忧伤,瞧得三人心中颇为不解,仿佛说道了李奎山的伤心处。
只听李奎山声音略带沙哑,说道:“三位请随我来。”
不一会儿,四人来到一个黯淡无光的地方,李奎山拔起火苗,双指一掐,火苗竟被恰在双指间,紧跟着一送,火苗分成四方,落定时,只见周围四盏油灯燃起,将房间照的通亮。
李翊云见他这等功夫,甚是了得,心下敬佩,忽闻李奎山低声的道:“我夫人正在休息,三位请来。”
三人六目环顾,只见一面石壁边,一张帘子后面,依稀间可见有一处石台,珠帘隔绝,看不清里头,四人拨开彩色珠帘,到了石台床边,李奎山将床帘拔开。
只见床上躺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面色苍白,双目微闭,唇红似火,在他的蛾眉间,有一朵拇指大小的桃花印记,甚是鲜艳。
李奎山长叹口气,面露伤感,道:“这就是我的夫人,陈月儿。”
百里苏见她面色苍白,犹如将死之人,不由说道:“李庄主,不知尊夫人伤势何来?”
李奎山哀叹,道:“不瞒先生,我夫人,中了龙沙帮的‘黑煞掌’,现已危在旦夕。”
百里苏沉吟少许,说道:“黑煞掌,乃龙沙帮的独门绝技,从不轻易相传,难道伤尊夫人之人,是龙沙帮帮主龙骧?”
李奎山点了点头,忽听李翊云问道:“那龙沙帮为何打伤尊夫人?李庄主既已退隐江湖十余年,龙沙帮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