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唐白蜃抱拳道:“在下锦衣卫唐白蜃,此次冒犯打搅诸位,实属不该,因应了一位结义兄弟的嘱托,欲要带她回去,刚才两位长老合攻与她,唐某不能见死不救,倘若她出了意外,我怎么对得起我的那位兄弟。”
元大众闷哼口气,马长老道:“原来是锦衣卫唐大都卫,久仰大名,唐大都卫也曾涉足江湖,侠名远播,想不知道也难。”
汪九龄站出身来,抱拳行礼,道:“久闻唐都卫之名,既然这位本姑娘是唐都卫要找的人那就更好办了,我们本就与这位姑娘素不相识,也无心为难于她,只是这位姑娘盗取我丐帮信物‘打狗棒’一事有些误会,既然唐都卫愿意出面化解这场误会,只要这位姑娘愿将打狗棒交还我帮,我们也可冰释前嫌。”
唐白蜃转身看向白芊芊,白芊芊见状心下一惊,心知不妙,道:“唐大哥,小心后面!”
白芊芊话一出口,本想转移唐白蜃的目光,看向后方,趁机离开,岂料,唐白蜃不吃这套,不仅不转身后看,反而专拣的抓住她的小手,道:“芊芊,把打狗棒交出来吧,那是丐帮的历代信物,你拿之何用,倘若你喜欢,回了宫里,我找人给你打造一支玉杖,供你玩耍就是。”
白芊芊嘟了嘟小嘴,很不满,有些掘强的道:“不给!”
唐白蜃面色一沉,道:“芊芊!打狗棒在哪儿?”
白芊芊见他面色凝重,心下生怕,有些心虚,道:“有人和我打赌,说去偷打狗棒,来决定轻功第一的名誉,我一听,就和那人打了个赌,看谁能先在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中偷到玉杖,谁就是轻功第一,所以我就听了他的话,将玉杖偷了出来,谁知道,后来才知道,他骗了我,抢走了玉杖,我一路偷偷跟着他,然后他把玉杖放到,放到……”
说道放哪儿,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丐帮众人一听,纷纷心下吃惊,均想:“究竟是谁在诋毁我丐帮,难不成那人想将我丐帮信物用来行恶?”
想到这儿,汪九龄等丐帮高层人物,纷纷心中吃紧,突感不妙。
汪九龄急道:“到底放到了哪儿?”
白芊芊弱弱的道:“急什么,他把玉杖放在了峨眉派的菩萨底下。”
汪九龄等人闻言一愣,均是不解,峨眉派女菩萨众多,少说也有数十座女菩萨,他们总不能大闯峨眉派,去掀峨眉派的女菩萨,那岂不是对女菩萨大大的不敬,更会引起峨眉派与丐帮之间的嫌隙。
汪九龄寻思:“也不知她口中的那人是谁,似乎有意挑起我丐帮与峨眉派之间的怨恨,倘若中了敌人的下怀,敌人岂不得意得紧。”
便问道:“白姑娘,不知你口中所说之人,是谁?”
白芊芊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
元大众喝道:“臭丫头,要不说,小心我扭断了你的脑袋。”
白芊芊吓得缩在了唐白蜃的身后,半许,探出个头来,向汪九龄等人做了个鬼脸,道:“你丐帮难道想仗势欺人么?”
元大众不管唐白蜃何等身份,此时听了白芊芊的话,登时气的怒火攻心,元大众的刀鞭瞬间抖来,唐白蜃单刀一抽,刚要抵挡,倏地间,一股强劲的内力突然从上空冲来,元大众一察觉,刀鞭猛地一收,忽然间,一把白光闪闪的长剑,猛入上台,‘锵’的一声,长剑深入一尺之深,剑上散出一股威慑,撼动八方,使众人面色一惊。
众人向上空瞧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负手而落,单足立于深入台上的长剑剑柄上,看的群雄,无不心中佩服,均想:“好一招‘金鸡dú • lì’,妙得很。”
来人白衣胜雪,面色平静,傲视群雄,看去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在他背上,有一个剑鞘,显然就是他脚下长剑的剑鞘。
李翊云与叶紫箩见了来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冷夜岺!”
唐白蜃见状微惊,自语道:“冷夜岺,他来干什么?”
只听元大众道:“阁下何人,竟敢乱闯我丐帮大会,报上名来。”
冷夜岺转身看向汪九龄,淡然道:“冷夜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