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鸠师太冷目向他扫过,冷声道:“卑鄙无耻?比起你左三秋,我峨眉派可算是光明磊落,你无恶不作,今日即便是杀了你,我峨眉派只会因为惩奸除恶,而备受江湖豪杰所颂,倒是你,恐怕就要死的毫无价值,杀了你,天下人还得说:‘左三秋死的好,天下少了个祸害。’你说我说的可对。”
左三秋知她所言不错,就道:“师太,你既不杀我,自有所用之处,师太还请明示吧,别跟我转弯抹角了。”
玄鸠师太冷哼一声,道:“好,够豪爽,够直接,你说的没错,我不杀你,想要解除自身的毒药,那就给我将大雄宝殿打扫干净,恢复原状,倘若稍有差错,你的小命就没了。”
左三秋闻言一愣,目前只得委曲求全,当即应声称是,与玄鸠师太约法三章,峨眉派掌教言出必行,左三秋自然信的过。
玄鸠师太忽然又道:“躲在观自在菩萨身后的朋友,究竟还想躲多久,难道还想让我抬大轿请你们出来么?”
李翊云四人大吃一惊,行踪败露,忽从菩萨后背纵跃而出,李翊云三人面露尴尬,向玄鸠师太抱拳行礼,唯有叶紫箩冷汗淋漓,如遇大病,瞧得玄鸠师太也心惊的很,只听玄鸠师太道:“原来是李少侠,自少林一别,李少侠,可谓是侠名显赫,以一套剑法,将这淫贼打的五体投地。”
左三秋一听这话,心里就不爽了,愤愤不平道:“这不对呀,谁说我被打得五体投地,我那是故意的,要真打,这小子未必赢得了我。”
又对李翊云道:“姓李的,有本事咱俩再比划一场?”
李翊云也是个不服输的脾气,直接就顶了上去,道:“打就打,我可不怕左兄呀,正嫌上回没打上瘾,这次可得向左兄好好讨教两招。”
左三秋道:“好说!好说!”却见玄鸠师太已经在瞪着自己,左三秋一想,小命还在她手中,只得将头一缩。
忽听玄鸠师太道:“李少侠为何与这几位潜入我峨眉派?难道也是有所目的?”
李翊云摇手示否,道:“并非如此,晚辈本想天亮之时再来峨眉派拜访师太,可事出有因,晚辈迫不得已而潜入,请恕罪。”
玄鸠师太道:“事出有因?请李少侠直言相告。”
李翊云道:“据在下所知,有人想让丐帮与峨眉派两大帮派互起冲突,而这场冲突的主要缘由,就是丐帮的至宝,历代帮主的信物‘打狗棒’。”
玄鸠师太道:“我看在百里阁主的面子,不与李少侠计较夜闯之事,只是……李少侠身为百里阁主的弟子,怎么也学会说起了慌,丐帮的打狗棒和我峨眉派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峨眉还想当个丐帮帮主?”
李翊云忙解释,道:“师太有所不知,丐帮如今未寻此信物,已是fēng • bō四起,如今已有人知道此杖就在峨眉派,让人误以为峨眉派抢了丐帮的打狗棒,好让两大帮派起冲突,好坐收渔翁之利。”
玄鸠师太闷哼一声,道:“丐帮妄为天下第一大帮派,三十多年前丢了打狗棒,好不容易寻了回来如今竟又丢了,汪九龄和曾经的霍帮主简直如出一辙,还有,是何人下如此歹心,欲加害我峨眉派。”
李翊云心想:“不能将朱文丹的阴谋道出来,倘若说出来,必会引起玄鸠师太的愤怒,倘若去京师兴师问罪,以朱文丹的歹毒,峨眉派恐要灭门。”
便道:“此事晚辈只知道是个神秘人所为,至于是谁,晚辈还无证据,不过晚辈可以确定的是,打狗棒必然就在峨眉派中。”
玄鸠师太想了想,道:“看在你师父的份上,我就信李少侠一回。”
又对身旁的女弟子道:“妙玉,你带着众多师妹,将所有大殿小殿都寻上一遍,看看是否在峨眉派中。”
名叫妙玉的女弟子应了声,便带着众多女弟子开始找寻起来,李翊云忽道:“诸位小师父,忘了说件事,据我所知,那打狗棒是放在某座女菩萨的……的底下。”
众人闻言无不羞涩,玄鸠师太怒火攻心,长剑一遁,深入一尺有余,可想而知,玄鸠师太有多生气。
只听玄鸠师太道:“可恶的紧,别让我找到是谁,倘若被我找到,我必然拔了他的皮。”
又道:“统统给我认真仔细的找。”
众弟子齐声应是,便分散开始寻找起来。
届时,叶紫箩忽然一声惨叫,叫声回旋四方,整个峨眉派都听得见,叶紫箩忽然跑了出去,李翊云心中甚是担心,说道:“杨前辈,白姑娘,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便跟了过去。
忽听左三秋道:“李兄弟,你可别跑了,我们还没切磋呢。”
玄鸠师太怒眼一瞪,左三秋心知,此时不能惹火了玄鸠师太,此时的她,正在气头上,被人将打狗棒放在了女菩萨的底下,还神不知鬼不觉,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他们峨眉派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