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云道:“一品侯朱文丹,当今世上,能将两大帮派搅得fēng • bō不止的,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
左三秋疑惑的道:“那家伙可是要将统一黑白两道的家伙,不容小觑。”
李翊云道:“你说什么?什么统一黑白两道,你认识朱文丹?”
左三秋道:“有过两面之缘,当初夜探一品侯府,偷听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算了,这场大战打就打呗,我左三秋瞧个热闹也好。”
李翊云问道:“左兄,不知道丐帮何时会来峨眉派?”
左三秋道:“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丐帮已经发下通知,与峨眉派一会,但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届时,一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峨眉派女弟子妙音,妙音端来熬好的药,只听她道:“李大哥,叶姑娘的药,已经熬好了。”
李翊云轻‘嗯’了一声,忽然又道:“妙音小师父,不知道丐帮与峨眉派会面,是什么时候,你可知道在哪儿?”
妙音道:“我隐隐看到那信上所说,明天与峨眉派一会,我师父自语的说是明日在峨眉派山脚下一会。”
李翊云道:“如此说来,已经很快了。”又对左三秋道:“左兄,丐帮与峨眉派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派,一旦结怨,后果非同凡响,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左三秋道:“好,既然如此,明日我就破例与你阻止两大帮派引起争端,但我可不敢保证,这两大帮派会因为我们的一言两语就会气消,毕竟咱们两个小辈,人微言轻啊。”
李翊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夜晚,李翊云拜托妙音小师父照顾未醒的叶紫箩,自己则去找寻左三秋,两人一同下山,只听左三秋道:“我说李兄弟,他们不是明天才见面么?怎么今晚你就瞎来凑热闹,这不白来么。”
李翊云道:“左兄有所不知,丐帮离此较远,倘若两大帮派要开战,丐帮必然会先到峨眉派脚下,这样以来,丐帮中人就会觉得,峨眉派占不到地利的机缘,早一日到,为次日的可能发生的大战做准备。”
左三秋对李翊云的聪明更加的佩服的五体投地,说道:“我说李兄弟,你还真是足智多谋,你怎么不去朝廷当军师,你要是当了军师,我左三秋打包票,你必然百战百胜,与诸葛亮相比,你都要略胜一筹。”
李翊云心想:“左三秋不知道我的敌人就是朱文丹,倘若不是在师父的口中了解了朱文丹,我也猜不出朱文丹的阴谋诡计,师父时常叮嘱我,要小心朱文丹本人,我岂会让师父的教诲付之东流。”
想到此间,忽听前头,蹄声大作,李翊云与左三秋相视一眼,均想:“丐帮来人了?”
当即两人俯下身去,忽见三骑闪电般疾来,在前方岔路口停了下来,忽听一人道:“侯爷的命令不能延误,我去丐帮总营放火,让内应与我们里应外合,你则去峨眉派放火,剿灭两大帮派也省事。”
说到后面,指着其中一人,又对另外一人道:“至于你,去丐帮刺杀汪九龄,我们的内应我已经通知,他会在汪九龄的茶水中放药,汪九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人会出卖自己吧,走。”
两人分道而行,其中两人两骑向左侧山路而去,所去之处,显然是丐帮的营寨所在,而另一人,就是去峨眉派放火之人。
李翊云与左三秋两人对视一眼,均感不妙,李翊云道:“左兄,他们三人是一品侯的鹰犬,想要挑拨离间,你我分头行事,我去丐帮找寻汪副帮主,你峨眉派找寻玄鸠师太。”
左三秋严肃的点了点头,便转身返回。
李翊云沿着山路而去,施展轻功,在林中穿梭,比起那两人的快骑,李翊云抄近路,而两骑则是曲折山道而行,山道弯曲的很,所以三人比划起来,时而超过,时而平等。
走至近三四里地,两人勒马叫停,李翊云也跟在其后,放眼看去,只见峨眉山脚下,营寨拥挤,火光点点,四周都是丐帮中人,忽听一人道:“丐帮戒备森严,我们潜伏而去,不能让丐帮的巡逻队发现。”
当即两人跃将下马,将马缰牵到一颗松树下绑好,两人步入林中,潜伏而去。
李翊云自然紧跟其后,想知道两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样,没过多久,李翊云忽见前方出现一只巡逻队,正是丐帮的巡逻队伍,夜晚间,戒备自然要森严,为的就是以防敌人偷袭。
李翊云与前方两人见了巡逻队,均隐身草丛当中,待巡逻队伍过去,三人又沿路而去,一路上,时隐时行,遇到了好几对丐帮的巡逻队伍,三人便知,丐帮的戒备,十分森严,李翊云心惊两人的轻功,方才两人险些被丐帮的巡逻队伍察觉,却因一人轻功极高,将另一人一拾而起,跃将上树,让的丐帮巡逻队未发现丝毫可以之处,李翊云也运气极好,身边恰好有颗老榕树,藏在巨大的老榕树上,那巡逻队伍自然难以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