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面的黑影停下身来,四下张望,却不见钱袋,我凭借速度之快,瞬间即至,黑影人心知自己上当,刚想离开,已被我抓住了肩膀,他肩膀一抖,似要挣脱,我大手抓紧,却怎么也甩不掉,我看清面目,竟真是老家伙。
我思绪万千,不知怎么回事,不知觉的将一切贯彻联通,得出的结果,令我脑海轰鸣,我心里气极了,又满怀不解,道:‘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那贵人也是你杀得,却让我背上罪行,为什么?’
老家伙道:‘不是我,绝不是我,我不知道呀,你在说什么?’
我怒道:‘你说谎,你什么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告诉我,为什么,我可是你的徒弟呀。’
我那时伤心欲绝,教导我三年的师父竟会对我如此狠心,却听老家伙道:‘三秋,你听师父说……’
不等老家伙说完,我已听不下去,便快跑离开,似乎这件事情,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打击,这样的事情,如何也想不到,这种滋味,又是何等难受,李兄弟,你说我,倒不倒霉?”
李翊云道:“就算这样,你师父总有他的苦衷,不可能如此绝情绝义难道后面的事情,你就没问过么?”
左三秋道:“没有,不过我知道的是,我虽然来了中原,可老家伙不久后,又开始借用我的名义,四处行骗,我忍无可忍,只得想找他说个明白,可他总说什么‘西域你不能回’,我自然听不进去,可我越是如此,他越是借我之名,行骗更多,让我也十分头疼。”
李翊云叹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那么,采花大盗之名,又是从而何来?”
左三秋双目打转,仿佛有些心虚,弱弱道:“这个……,自然也是那老头做的坏事,强加到我身上的?”
李翊云半信半疑的看着左三秋,左三秋一笑,似乎有些滑稽,李翊云道:“哦!原来你这家伙也不怀好意,采花大盗之名,是你自己干的坏事,留下的后果吧,你刚才说的话,几分是真呀,我怎么感觉,你这家伙,说的不是实情吧。”
左三秋道:“诶,这我可要说清了,有件事情,绝对是真的,那就是那老家伙绝不是个好东西,还有就是,温氏兄妹,和胡尔哒郦的事情,也绝对是真的。”
李翊云道:“你的意思就是说,前面什么杀了贵人什么的?都是假的?”
左三秋道:“那个也是真的,不过,有的事情,可真可假,反正情况基本一致。”
李翊云紧盯着左三秋的眼睛,怀疑得道:“他真是你师父?”
左三秋道:“可以说不是吗?”
李翊云道:“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不过你为什么不认他做师父?上次少林一会,我感觉他轻功挺好的,不过听你说了这么多,他是你师父这一点,我真有点难信。”
左三秋道:“我也觉得,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也算我半个师父吧。”
李翊云疑惑:“为什么是半个师父,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师父?”
左三秋道:“哎,李兄弟,你不去当官真是太可惜了,这都被你察觉得到,好吧,我承认,那老东西,算是半个师傅,但我说出来,你可别和他人去说。”
李翊云点了点头,左三秋又道:“好吧,我告诉你,其实那老家伙只是我师父的一个故人,是个疯疯癫癫的人,我师父早在一年前就死了,师父临死前,叫我来中原找东方家族的一个故人,可是我对东方家族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一直没找到,但是听那老东西说,他知道,却对我百般羞辱,先是叫我拜他为师,后有用大量乱七八糟的药物对我羞辱,我忍无可忍,一火之下,把他的药谷给搅了个乱,更可气的是,我……我,还是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呀。”
李翊云好奇的看着左三秋,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羞愧难当,而且对那人穷追不舍,问道:“左兄,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般难以启齿?”
左三秋看了下四周,道:“我说了,你可别笑?”
李翊云点了点头,左三秋耳语的道:“兄弟我半身不遂呀。”
李翊云疑惑不解其意,左三秋大叹口气,道:“第五肢差不多……废了!”
李翊云点了点左三秋的下半身,强忍不笑,却也偷笑出声,左三秋连忙道:“你别误会,这可不是终身不遂,只是暂时的,解药在那老东西手中。”
话一说完,李翊云捧腹大笑,再也忍不住了。
左三秋急道:“不是,你这家伙太不仗义了,说好了不笑,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小声点,太丢人了。”
左三秋见李翊云笑得蹲了下来,有些后悔起来。
李翊云捧腹笑道:“我说左兄,你怎么……你怎么被弄成了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