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云闷哼一声,语气颇冷,这黄衫老者刚刚说了侯爷二字,显然也是一品侯府的人,道:“要我束手就擒,你们侯爷都没这个本事,你有吗,我觉得,将我就地处决来的痛快。”
青衫中年道:“不识抬举!龙帮主,你游历江湖多年,但对龙沙帮并不了解,还是将帮主之位让出来的好,我们或许可以留你个全尸。”
张邛喝道:“放肆,你们这些卖主求荣的卑鄙小人,原来你们早就成了一品侯朱文丹的走狗,难怪不念老帮主的旧,好的紧,今日我就要为龙沙帮清理门户,让你们这些朝廷走狗命丧黄泉。”
说着,张邛拉弓搭箭,这一搭,就是五只利箭,指向五人,金枪青年站出身来,手中金枪挡胸,道:“张长老,龙骧并无过人之才,不过一介山野莽夫,和他一起,只会忍辱偷生,难成大器,不如与我们合力,共将龙沙帮发扬光大,如何。”
张邛喝道:“少废话,帮主与我有恩,我张邛死也不能做个忘恩负义之徒,看箭!”
五箭齐射,快如闪电,可金枪青年嘴角微扬,金枪倒转,只听铛铛铛的几声响,五箭都被轻易格挡开来,金枪青年一跃下,身随枪动,人未至,枪先到,张邛武器不在身旁,弓弩只能远攻,近攻难起作用,张邛只得将弓弩抛去,赤手空拳,应付金枪青年。
两人过招十余,张邛虽赤手空拳,可与这金枪青年打了个平手,这金枪青年是龙沙帮舵主之一,管辖北上郑州之地的龙沙帮盐行产业,一切均由他负责到底。
张邛身为执法长老,武功自在他之上,可张邛赤手空拳应付持有金枪的舵主张舟,却有些难施拳脚。
金枪青年张舟道:“赤手空拳,可未必是我的对手呀,张长老,要不要我借你一把长柄刀,再来。”
张邛豪气得道:“如此甚好。”
张舟冷声道:“如此,张长老,就先将命送来,我一定在你的棺材里,为你特意打造一把长柄刀,金灿灿,明晃晃的黄金长柄刀。”
话毕,金枪纵横而来,张舟随枪在后,张邛气势凛然的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吧,张某的小命,微不足惜,有胆识的,就拿去。”
张邛双拳紧握,大有一副战死沙场的豪情气概,轩然而起,豪情四射,看的李翊云心里也是豪气万丈。
如此豪情四射,忠义难得,天底下又有几个?
李翊云看着不畏生死的张邛,也不由豪情顿起,龙临剑一抽,脚尖一点,以龙临剑为器,将张舟的金枪推开。
“小子,找死!”张舟金枪调转,直至李翊云。
李翊云长剑回转,‘铛’的一声,剑枪交锋,李翊云长剑挥舞,使得正是孤云十三剑,左手成拳,使得赫然是飞步探云手第二式‘断骨拳’,两者齐攻,一前一后,张舟金枪挡剑,左手将李翊云的‘断骨拳’化解,金枪一抖,李翊云连退数步,龙临剑猛地插入地面,稳住身子,显然刚才有所轻敌。
张邛生死一搏,侥幸未死,自以为天意如此,命不该绝,挡在龙骧的面前,喝道:“胆小鼠辈,想要伤害帮主,就得从我做起身上踏过去。”
李翊云道:“张长老,这家伙,交给我,我李翊云既然答应了相助,自然会信守承诺,哪怕,丢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况且,他们可不敢让我死。”
说完最后一句,李翊云嘴角微扬,显然他是胜券在握,知道他们已经是一品侯朱文丹的属下,而一品侯朱文丹又不想他死,自然他们不敢伤害李翊云。
“李少侠,这……”张邛欲言又止,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作罢,静观其变。
李翊云冷视张舟,道:“刚才不过是热热身而已,现在才是动真格。”
李翊云起身间,长剑倒立,左手掐诀间,长剑一转,竖立而起,龙临剑轻抖下,剑影重叠,身影如魅,张舟目瞪口呆间,自觉周身颇为异常,待他回过神来,只听噗噗噗的几声响,张舟却见金枪断裂,身上的衣衫,自然破开数个口子,显然是被利器为之。
依稀间,可以听到李翊云冷冷得道:“孤云十三剑,百剑一处!”
此举,看的众人不由自主得张大了嘴,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小子使得什么剑法,居然这般厉害,张舵主竟无还手之力。”黄衫老者惊异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