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的母亲孙月娟,激动的用手娟擦着泪水,笑着对夏泽成说:“你准备一下,天晴我们就去看儿子,我真的是太想他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夏泽成手里捧着汇单,一脸忧愁的说:“我也想,可这个兔崽子,故意不留详细地址,你说富川市那么大,我们上哪儿去找他啊?”
坐在屋内的夏家人,蛮以为夏建这次是跟家里联系上了,没承想,这小子又故弄玄虚,来了个神龙见头不见尾。
夏三虎坐在夏建家里堂屋的门槛上,冷冷的说:“你们就别瞎操心了,夏建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想跟家里联系时,自然会联系的”
“嘿!我是想他如果能早点回来,大家就联名到镇上,让王德贵下台,我们家夏建上,你们都看看,这个村子都成什么样了,路不成路,吃水也这么的困难”夏三爷越说越气愤,大烟杆在他嘴里,吸的吧吧直响。
王德贵确实没有按他举选时的演讲去做,一是走路,二是吃水,这都成了西坪村的两大难题,每天听着别人骂,他也心里不舒服,可好媳妇难成无米之炊,这一响动,就得用钱,可这钱从哪儿来。
西坪村委本来就是个烂摊子,原来每年有提留款,村里多少还有点钱,现在政策一变,这块就没了,村里还真成了穷光蛋。
“叔,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出去没人敢骂,我一到村里,人家连我祖宗给也骂上了,这路必须得修”王德贵家的堂屋里,陈贵眨巴着小眼睛,对正在抽烟的王德贵说。
这村里的领导班子,一共三个人,这王利军的老婆快临盒了,所以有什么事,两个人在王德贵家里一商量得了,哪个村委会,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懒得去。
王德贵猛吸了一口烟说:“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可我们村太穷,啥都没有,如果收款修路,再引水的话,一来村民们也没什么钱,二来有人会借此闹事,所以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想个屁,指望西坪村自己,就别想了,这事还得靠政府,多往镇上跑”王德贵老婆陈月琴打断了王德贵的话,这个女人,事情就是多,王德贵说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记不住。
王有财摸了摸自己的大圆肚子,看了一眼陈月琴说:“妈,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这事你不懂,就别瞎说了,你没看见我爸三天两头往镇上跑吗?其实我也听说了,镇人相关人员的工资,也有好几月没发了,那我们还能要到钱”
王有财,除了身材矮,样子有点肥胖不好看以外,王德贵觉得他这儿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陈月琴见儿子说她,心里虽有点不服气,但她再找不出什么好词来。
陈贵这家伙贼精,立马笑道:“大姑,你就别说话了,一旁听着就是,其实有财哥早有办法了,他只不过没说而已”这陈贵能当上村文书,完全靠的就是他和王有财的关系,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他姓陈,陈月琴也姓,但哪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一个大姑,叫的陈月琴眉开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