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这种场面对于夏建来说非常的遥远了。记得以前他在村里瞎混时,经常和村里的一些年轻人坐在一起喝酒。喝几块钱的白酒,下酒菜可有可无,哪个时候的酒很香,大家之间的感情很浓。现在一切都提高了,可是夏建觉得没有以后的哪个意思了。
差不多十个人喝了起来,一瓶酒很快就完了。夏建的酒量大,他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王有财就不行了。当三瓶白酒喝完时,他的舌头便直了,说话已经转不过弯子了。
和村里这些年轻人喝酒,夏建和王有财两人便成了他们的敬酒的对相。他们一个一个轮流着敬,这样一来这酒等于是喝偏了,那王有财不醉还真叫怪了。
夏建在这种场合,头脑始终保持着清醒。他以王有财第二天还要去市里给陈贵家采购食品为由,他便下了炕,扶着王有财回了家。
从陈贵家一出来,王有财的大话便来了,他绕着舌头说:“夏建!我还能喝。只是说话舌头有点捋不直,其实也没有什么,再喝一斤还不成问题”
“我知道你能喝,但是这种场合你要少喝,因为你还要给陈贵帮忙。哎!梅子这两天的表现好像不错”
夏建说着,便把话题一转。
一提到梅子,王有财便挺直了腰板,他轻轻的推开了夏建说:“这个女人很会演戏。不过这两天哭的比谁都伤心,就不知道她是动了真情,还是说又演给大家看”
“你不知道,哪天晚上我一听哭声是陈贵家传出来的,我都有点被吓到了,万一出事的是梅子,那我可就……”
“你想的太多了,就梅子这女人,她还没有疯够呢?怎么会想着去死呢?不过说句老实话,我还真为陈贵担心”
一提起陈贵家里的事,王有财的酒醉顿时便好了,他不但走路能走直了,就连说话,也清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