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清摸不清他的意思,但又见他没说话,便啥也不理会,只知道抱着有他味道的枕头激动得不能抑制。
刚大力吸一口欧气,站在床边冷漠厉诚濡突然出了声:“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微怒的语气在质问她,瞧他脸色,比铁板鱿鱼烧还要黑,陆澄清一下就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一个错,因为他看起来既严肃又委屈,可怜极了。
但是,陆澄清却不吃他这一套,努努嘴,把枕头扔给他,翻了个白眼略带怒意做出一副无厘头的模样嘀咕:“自己把我赶走还好意思倒打一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错。”
厉诚濡蹙眉,不解极了,
她说他把她赶走,什么时候的事?
他努力地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啊,从下班到家,草草洗完澡就睡了,他啥时候起来把她赶走?
见她不悦,他更不悦了。
“你去学校什么都学不会,栽赃陷害倒是学得彻彻底底啊,说我赶你走,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告你诽谤。”他并不是真的想恐吓陆澄清,只是她先不说一句就离开,还反过头来咬他一口,搁谁身上都不开心。
陆澄清站起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双手叉腰,“死相,你自己想不起来还怪我污蔑你,我看你跟那个狗东西一模一样,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愣要把锅扣在别人头上,果然狐朋狗友就是这么来的,哼!老娘不理你了!”
说罢,跳下床,气汹汹地离开这个房间,临近路过厉诚濡旁边时,瘦小的肩膀重重地撞击他的手臂,他的身影被迫晃动了下。
厉诚濡并不打算拉住气冲冲离开的陆澄清,而是蹙着眉坐在床上思量她的话。
她说得理直气壮,难道是自己真的赶她走?
接连三天,厉诚濡都想不通那一天对陆澄清到底说了什么话。
每次回家后,陆澄清见到他当没见到一样,该吃饭就吃饭,该干嘛就干嘛,仿佛她面对的是空气一样。就连他故意发出的声音,她也听而不闻,就只知道做自己的事。
渐渐的,厉诚濡又被迫胡思乱想,她这种现象该不会是英年早瞎或者英年早聋吧,不然他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她怎么一点也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