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坐就连坐!
几个伙计表示,他们根本不带怕的!
但谭青青却站了出来,“大伯,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我们将粮食搬运上船的时候,货物都是齐整的。只要我们没人动,一袋30斤的糙米那就是30斤。”
“可现在呢?”
“船上莫名其妙出现干沙也就罢了,少了的粮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觉着这件事情,必须要彻查。”
就算谭青青不提议,谭从文也要好好查一查。
“那你有什么想法?”
“可以从沙子的来源,和糙米的去处着手。”
“我相信这件事,肯定不是咱镖局的人干的。但要将粮食偷偷运走,肯定需要我们船上的人,与偷窃者接应。”
“他搬运沙袋,来到这货舱时,为了确保我们没有那么快发现米沙同袋的问题,应该是先单袋米下手。后来觉着只偷同一个袋子里的米,外表上很容易察觉袋子里少了货。便用沙子装称。”
“这手法一定是不止一次了。那他的衣服和被褥上,肯定也少不了沙子。”
“去,查一下。”
谭青青叫人去把船上所有人的衣服都弄来,一个个查。
很快,他们就查出了结果。
与对方接应的,竟然是帮他们开船的船主。
说起船主,其实也不过是漕运帮派来开船的一个小厮。
这小厮掌着大船,知道他们龙门镖局运了不少货,竟偷偷背着龙门镖局的伙计,干起了偷梁换柱的营生。
看到这漕运帮的小厮,大伯算是知道,他们丢失的150斤粮食,被这小厮弄到了哪里去。
“虽说这船的确是你们漕运帮的。但做生意可要讲良心!你们今天背着咱,偷咱的货。明天是不是就会趁着咱不注意,要咱的命?”
谭考文冷着脸,一声喝下。
“把他给我绑起来!捉贼须捉赃,捉奸须捉双!今晚,大家就守着,谁也不要睡。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与你接应!”
那开船的小厮还不服。
“我可是漕运帮的人!你们竟然敢绑我?就你们乘坐的这艘船,那还是我漕运帮的船!”
“谭老大,你信不信!等我主家过来了,定叫你们一船的人,全给溺毙喽!”
“我们还真不怕。”
谭从文冷笑一声。
“走镖人的水性虽然比不上水贼,但自保却也没问题。可你们漕运帮的若是失去了名声,我看今后还有谁敢乘坐你们的船!”
“孰轻孰重,我想你家主人,自有定夺!”
那开船的小厮,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他就是跟漕运的同伙,偷偷干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营生。
且不说龙门镖局这一家了,就是以往的过路行人,哪个没被他偷窃过?
不都安安生生的?
就是魏、马、孔三位商贾的货,他都偷了不少。
几年来,从未出过事。所以他这胆子便越发大了。
本以为这次他能捞一笔大的油水,谁知道,这才几天呐!就被人家给查了出来!
“妈的,呸!臭娘们多管闲事。我咒你家女的世世代代都是娼,男的都是奴!”
这小厮偷窃不成,竟然还骂谭青青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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