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呀。
就是有点费笔费墨。
“这办法能行吗?”
“能不能行,先试试不就知道了?”
总之听课是不可能听的。
毕竟这位蔡先生真的只会教他们这个字怎么念,然后叫他们读。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不说的。纯属在浪费时间。
这样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
还不如吃饭睡觉打豆豆。
几个谭氏小辈到了后面,抄文抄的无聊,都开始折起了纸,玩起了传纸条的小游戏。
比如,谭摘星写的第一折,写着,“昨天晚上我去洗澡,在院子里听到,五妹跟陈安似乎吵闹了起来。不过那时我去了后厨打水,水声和柴火啪啪燃烧的声音比较大,所以就没怎么听全。”
纸条传到了谭云星手中,谭云星接着书接上文。
“你怎么能不听全呢?说不定五妹跟陈安就能发展出一段姻缘来。俗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呀。”
谭摘星接,“是不是姻缘我不知道。总之听五妹的语气,好像还挺凶的。应该是吵架了。”
谭云星,“怎么吵的?”
谭摘星画了个怒的表情,“不是说了没听清吗?”
谭云星在这段话的下面,画了个乌龟。
然后接,“你平常不是吹嘘你内力功夫最好?一个院子里的,竟连几句话都听不见?”
谭摘星怒抹掉谭云星画的这个乌龟,“闭嘴吧。换你你也听不清。五妹后面压低了声音,故意没让我听。”
纸条传来传去的。
谭摘星这一次准备再扔给谭云星的时候,竟被坐在谭云星后头的谭松柏给截住了。
谭松柏故意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