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打麻将的时候才能见着他的影子。
不打麻将的时候,这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而谭云星一来就是让谭青青谭摘星两个,赶紧给他搬个凳子。准备点花生米瓜子,他要开始抖落几个包袱的热闹。
谭云星,“你们在呐?快快快给我打碗水来,我渴死了!”
谭青青给他打了一碗温水,让他要喝赶紧喝。
“咋了?你这匆匆的跑过来?是发生啥事儿了?”谭摘星疑惑脸问。
谭云星加这一碗水全部都咕噜入肚,这才紧赶慢赶着,把自己要说的话,紧赶慢赶着倒了出来。回应着谭摘星的疑问。
“董家的打手你们晓得吧?那个叫周振的,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帮土匪。这群土匪也不去别的地儿,就跟着周振在渝州城内,满大街巷子转悠。”
“土匪?”
谭摘星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就要愣一下。
谭青青更是存疑。
“咱们这地儿还有土匪呐?李太守不是最痛很土匪了吗?之前下了那么大功夫,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去治理匪患。怎么现在又卷土重来了?”
“不是咱渝州城附近的。”
谭云星向谭青青谭摘星两个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碗里的水已经空了。还不赶紧加?
谭摘星虽说是瞪了谭云星一眼,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帮他加了一碗水。
“要喝赶紧喝,要说赶紧说!”
谭摘星耐性本来就不好,这谭云星还老是吊她的胃口。故意在关键时候,停下来卖关子,让人心里头着急。
谭云星喝完了水稍作休息,才继续慢悠悠道。
“据说啊,这些匪患是从别的地方逃难过来的。十有**,就是黑龙寨与其他寨子合流的一批。我在那几个人里面,可是看见了好些熟人。不止我哟,就连盘子蛮子满子,还有杜小河,都觉得那些人里面,是有那么几个熟面孔。”
“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所以我们抓崔瑾之过来瞧一瞧……好家伙,崔瑾之瞧见他们,抄起武器就跟那伙人干起架来。我们是怎么拦都拦不住哇!”
谭摘星立马紧张了起来,赶紧询问三哥,那个崔瑾之究竟受没受伤?
“崔瑾之没伤着吧?之前我们在山上捡到他的时候,他的腿脚就不好。如今还在镖局里每日好药好膳养着,也不见他有多精神。整天都是倦殃殃……这黑龙寨的旧人一来,便生龙活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大仇呢!”
“可不是?”谭云星道,“我们也是怎么劝崔瑾之的。”
“但到了后来我们才晓得,那些个活下来,流窜进渝州城的,都是黑龙寨的叛徒。叛徒在铁勒的诱惑下,杀了黑龙寨的同伴,还一路跟着崔瑾之逃窜到了渝州城附近。”
“本来他们没有路引户籍,是没有办法安全入城的。我们推测,应该是周振替他们办好了一些东西。让这些人,先成为了董家的家奴。然后随着周振,继续在渝州城欺男霸女。”
……
周振这一招玩的高啊。
那群人是流匪,没有路引和户籍,自是进不了城。
若想进城,首先就得需要有人担保。
周振估计是先拿着卖身契出城,让这些流匪签字。然后再光明正大的把人带进来的。
那些流匪的武功,谭家也是见识过的。
虽然流匪们的武功还是不及龙门镖局的镖师,可要是对付渝州城的普通老百姓,那还是轻轻松松,不在话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