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在这个不可逆的跃迁过程中,会是人头滚滚,但这跟武良没有关系。
“我最初说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鱼幼师有些呆呆的回道:“你不是神,这个世界不需要神。”
“看来你听进去了,怎么样,想好了吗?”
鱼幼师回过神来,重重的点点头,面容尽是坚定。
“两个时辰,看完桌上的书,当然,你也可以看完第一本与第二本。”
武良伸手,鱼幼师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来到书桌前坐下。
鱼幼师拿过第一本书,她的手臂都在颤抖,心里有种难言的悸动,入眼处,写着三个大字。
《压迫论》
第二本书上,也写着三个大字。
《封建论》
鱼幼师缓缓翻开压迫论,那文字的精意,并非是之乎者也,而是通篇白文,写的很是流畅,只要识字之人都能认出。
武良看着鱼幼师低头看书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惊天动地的书籍,究竟能给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打破认知,重铸三观,只是最基本的。
武良关上房门,随即来到大厅宿舍处,检查着每一个床铺,以及记清了,之前在进来时,几位没带头巾的少年。
武良并不崇尚军事化管理,所设的制度中,也只是将强调了纪律。
也许,这些少年并不知道,自己会被千万人铭记,他们现在只知道自己在跟随人类之主,在干一件大事。
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会很深刻。
两个时辰之后,逐渐到了下午,武良听到了房门响声,来到了房间前。
一只柔弱的手臂缓缓推开房门,鱼幼师升华了心灵,眼神之中,不在是身为名伎时的那股柔弱神色。
而是一股目光有神,极为清澈的神情。
“看明白了吗?”
鱼幼师点点头。
“想通了吗?”
鱼幼师还是点点头。
“一个从头烂到脚的王朝,不想着打破重生,非要给加入朝堂,以同流合污的程度,在去缝缝补补,当一个泥瓦匠,这种人你会怎么做?”
“拉拢,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如果是恶贯满盈,手中沾染着无数人鲜血,当然,这么说不准确,他虽没有恶贯满盈,但却间接导致了后果,你当如何?”
“剥皮填草!”
武良笑了,什么是格局,这就是格局。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如果说,我邀请你收复失地,解救还在深受压迫而不得救人族,或者那些如今还在受到青楼压迫的女人。”
“你,愿意吗?”
武良问道。
鱼幼师展颜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