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妍充容更适合当靶子了,毕竟只有妍充容生的艳丽身后的母族又不能直接插手朝政之事。
温娴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结论,便带着香胰子和磨下来的假山一角去找孟承晔了。
彼时孟承晔正在处理奏折,底下的人真是生怕他过个好年,什么东西陈年旧事芝麻小事都给他提上来了。
孟承晔气的恨不得今儿个就开封上朝给他们骂一顿。
简直是没事儿找事儿。
孟承晔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处理奏折。
等把边上的处理完了,他就能去找茶茶了。
说起来,今天还听说了妍充容的脸被划破了,也不知道如何了。
要不要先去妍充容宫里瞧瞧再去茶茶那儿?
孟承晔放下手中的笔开始沉思。
就在孟承晔思考去哪儿的时候,杨福进来说,温娴过来了。
孟承晔有些惊讶。
皇后一般没什么事儿可不愿意来找他,
来找他定然是有什么事儿要说,想来宫中算得上大事的怕是只有妍充容毁容这件事情了。
果不其然,温娴请安后第一句话便是:“臣妾是为了妍充容的事情而来。”
孟承晔起身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皇后可有什么问题要问朕的嘛?”
温娴点了点头,抬手召来一个小太监:“皇上请看,这是导致妍充容摔倒的香胰子,而这块假山正是划破妍充容的脸的那一块。”
孟承晔看着那块香胰子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