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立志要培养出临州第一君王的人,可不能让小太子在这个时候出事儿。
其实说起来,要说他培养,倒不如说是临州的气运召来了贵妃娘娘。
嗯,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他只能说一句这个小太子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承天运而生。
估计就连他也是个陪衬罢了。
国师笑着摇了摇头,年纪大了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还是赶紧去睡觉吧。
再不睡就要变老了。
翌日,准备再次入宫的诚王被人拦了下来。
孟鹤堂看着诚王懒散的模样,笑道:“八弟什么时候过来的?”
诚王却没回话,只是笑着看向孟鹤堂:“三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消息还挺快啊。”
孟鹤堂撑着头笑了笑:“那也没有八弟走的快啊。”
诚王挑了挑眉:“三哥,私自入京可是要斩首的哦。”
“本王有特赦令,怎么,八弟也有么?”,孟鹤堂一脸难过,“当初小五说好了只给本王一人,如今八弟你也有了,可真真叫人难过呢。”
诚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三哥这个点过来想必还没用早膳吧,一块儿用点?”
孟鹤堂就像是没听见诚王说的话,从袖子拽出一块手帕擦拭着眼角不存在泪水:“终究是错付了啊。”
诚王:“……”
“八弟的特赦令可是新写的?让我瞧瞧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孟鹤堂探头探脑的扒拉着诚王。
诚王叹了口气一把甩开孟鹤堂:“好了三哥,我没有!我私自入京的成了吧!”
“你这话说的,那你按律可是斩首的啊。”,孟鹤堂一脸惊讶的看着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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