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估计,咱们抢银行这事儿,绝不是一票两票就完成的,团长甚至想借此,为咱们dú • lì团囤积大量的资金。
日伪银行看起来虽然不难,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仔细规划,确保每一次行动都顺利完成。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是——”队员们齐声应道。
火力组组长曹正笑道:“副队,难怪前几日咱们dú • lì团花大量的日票收集铜元的时候,团长放话说,花小鬼子的钱咱们不用心疼的。
眼前我算是明白了,团长估计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准备让咱们突击队练习这抢银行的技术,去鬼子那儿抢钱呢!”
叶民笑道:“少废话,团长既然下了命令,咱们好好执行就是了,再说了,日伪银行里白花花的钱放着,难道你们就不心动?”
“眼前已经下了雪,这个冬天怕是不好熬,再加上咱们dú • lì团,现在兵力扩大了一倍有余。”
“团长一心为战士们操劳着呢!想着让战士们吃饱穿暖,那就得花钱给战士们添棉衣,得花钱给战士们储备过冬的炭火,团长说了,团里准备让修械所打造一些火炉,这个冬天,每个通铺放一盆,给战士们取暖呢!”
“这哪一项是少得了钱的?”
“这个冬天,咱们这两千多号弟兄能不能吃饱穿暖,可就看咱们接下来能不能顺利的把钱给团长抢回来了。”
战士们立马醒悟,纷纷表示,肯定会好好练习这抢银行的技术,顺利完成任务。
另一边。
两日后,通讯兵向孔捷汇报,陈安的伤势好了许多,另外,陈安表示,想要见孔捷。
孔捷便在团部接见了陈安。
比起两周前在华北治安军城门处见到陈安时,陈安明显瘦了许多。
脸上还带着没有消尽的伤痕。
双方见了面,陈安当即朝着孔捷敬了礼。
“孔团长!”
孔捷笑道:“又见面了,只是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意外?”
陈安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孔团长会救我这样一个民族罪人。”
孔捷道:“民族罪人,你给自己扣的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陈安惭愧道:“这是我该得的骂名,给鬼子当汉奸,还指望能有什么好名声?”
“今后想怎么做?”孔捷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陈安掷地有声道:“华北治安军的司令员,也就是当年在路边救了我的军阀头子,我感念他的恩情,跟着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不管是军阀的混战,还是后来跟了鬼子,打晋绥军和地方军,我都不含糊,每次上了战场,从来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的,特别是后来跟了鬼子之后,我恨不得在战场上死掉,省得打那些不痛快的窝囊仗。”
“这些年的恩情,我算是还给他了,可这次他二话不说,把我推出来背锅,出卖给鬼子,我也不说什么,从此之后跟他再无瓜葛。”
“孔团长,我知道自己是个罪人,不敢奢求参加八路军,可您要是不嫌弃,就给我分一把枪,上了战场,您让我冲锋陷阵就成!”
孔捷笑道:“你对国军似乎有些怨言?”
陈安:“中央军还好一些,至少有纪律,但地方的军阀,说实话,我真看不上眼,当年我住的村子,这些军阀带给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痛苦,可不比土匪和日伪军少。”
“所以加入伪军之后,日本人让我们打晋绥军,打地方军,我没有二话。”
“我们八路军呢?”孔捷问。
陈安道:“如果说中央军是国军里边的一支清流,八路军就是整个中国的一支清流,我一直认为军阀救不了这个国家,就算是换了一身皮,那也是换汤不换药的军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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