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日军借助装甲车的疯狂报复,冀中的八路军部队一时也陷入了困境。
反坦克的战斗迅速拉开,只是对鬼子的铁王八不甚了解的冀中各部队,往往不能找到有效的反坦克手段。
战士们不惧牺牲地阻击鬼子的坦克和装甲车的推进。
各部伤亡情况未能避免,部队损失很大。
冀中军区28团根据地。
十几辆日式轻型装甲车夹杂着三辆铁王八,才从根椐地内嚣张地呼啸而过。
所过之处,28团原本建设的不少军用设施被鬼子直接用坦克炮炸毁,一些村庄更是被小鬼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好在提前通过广布的群众基础,收到日军坦克部队开进的消息之后,28团的吕团长在第一时间派出干部,及时将部队以及各村村民迅速转移进了避难地道之中。
这一点,吕团长通过孔捷送来的书籍,也和dú • lì团有模有样地学着。
在平时为了应对日军突击的大扫荡,所以会对根据地周边村民进行一些紧急撤离演习。
眼下果真派上用场,吕团长迅速下达转移的命令之后,百姓们有序转移进避难地道。
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免了日军扫荡部队的屠戮。
至于那一个个望下去深不见底的地下通道,对于小鬼子而言,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鬼子吃过大亏,不敢轻易进入,只能在地面上叫嚣着,开着装甲车和坦克横冲直撞作为报复。
观察哨确定日军扫荡部队撤离之后,吕团长这才下令让部队与民众重新从地道转移到地面。
望着一处处被摧毁的军用设施,看着一座座被烧毁的屋舍,望着一片片被烧毁的农田,百姓和战士们陷入了愤怒之中。
二营长孙传忠大骂不已。
“这狗日的小鬼子找不着咱们,就只会拿咱们的村庄和农田撒气。”
三营长吕顺民则是有些忧虑道:“团长,靠着平时咱们对村民进行的紧急撤离演习,这次咱们倒是没有什么人员上的伤亡,乡亲们也把一些重要的粮食、财物,第一时间转移进了地道,可也架不住鬼子这么三天俩头的过来骚扰。”
“住在地道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鬼子经常来扫荡,咱们的农田、工事、屋舍,根本就没办法保持长久。”
“再这样下去,咱们可就太被动了。”
吕团长点了点头,又有些无奈。
“很明显,鬼子不敢在地道里对付咱们,也不敢派步兵轻易推进,所以凭借着装甲车和坦克来回扫荡。”
“就是想着破坏咱们在地面上的经济基础、防御工事,来慢慢拖垮咱们在地道内的生活,把咱们从地下逼迫到地面上。”
孙传忠是个粗人,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办法,只得看向三营长吕顺民问道:
“老吕,你一向主意多,眼前这种情况咱们到底该咋办?”
鬼子的坦克实在太过强悍,小鬼子也学精了,压根儿不和八路纠缠,直接利用装甲车和坦克在八路军的根据地以及游击区进行清扫,摧毁农田、村落,然后扬长而去。
面对这种情况,解决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
“打掉鬼子的装甲车和坦克,让小鬼子不敢轻易进入咱们根据地。”吕顺民表示道。
孙传忠面色一僵,无语道:“鬼子的装甲车和坦克要是那么容易就打掉的话,咱们也不至于看着小鬼子嚣张了。”
“如果孔团长在的话,他多半会有主意,似乎就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得住孔团长!”
想不到主意的吕顺民感慨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吕团长像是忽然醒悟过来,问道:“顺民,在dú • lì团,老孔他们是怎么对付鬼子的坦克的?”
吕顺民想了想,说道:“dú • lì团的装备比咱们精良很多,他们有一些反坦克的地雷,甚至有一些能够摧毁鬼子坦克装甲的火炮。”
“再加上太行地区多是山区,鬼子的坦克其实很受地形限制,所以使用的倒是不多,像在咱们冀中一代,坦克集群展开的情况几乎没有。”
“当时聊天的时候,我听dú • lì团的一些连长说,他们dú • lì团对付坦克的手段多了去了,就连民兵甚至都不怕鬼子的铁王八的。”
“我当时还觉得他们是在吹牛,现在想想,或许人家真有这个底气。”
“在dú • lì团,孔团长甚至在根据地内部建立了许多的防空工事,就连鬼子的飞机也不敢在dú • lì团根据地上空嚣张。”
吕团长听罢陷入思索,片刻之后,他面带惊喜道:“有办法了?”
见吕顺民和孙传忠的目光汇聚过来,吕团长笑道:
“我也是糊涂了,眼下咱们与dú • lì团有生意合作、军火合作,联系密切,dú • lì团有对付鬼子坦克的经验,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向老孔求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