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可扰乱宸国朝政,死可为西越点燃烽火,无论生死都注定是宸国的敌人。
玄璃一向觉得召邪做事随心,是个亦正亦邪的江湖中人,对家国大事并不太上心,但实际上,召邪却比那些享受着国家俸禄却日日笙歌的朝中大臣们更忧国忧民。
玄璃笑道:“霜霜如今的模样果真有了几分璃王妃的自觉了。”
召邪没好气的白了玄璃一眼,也不看看她每日这么操心究竟是为了谁。
不过即使没有玄璃,召邪也不太想宸国与西越交战,毕竟乱世之中哪儿有太平盛世来得清净自在,最后吃苦受罪的,不还是平头百姓吗?
玄璃道:“看来我们也要早做筹谋了,这场对垒只怕不会太远。”
召邪应道:“也是时候打开老毒物留下的宝贝了,我这就传信给二狗。”
玄璃一把抓住召邪,忍不住笑道:“还是我来写信吧,不然蕴儿只怕是又要猜上半天了。”
召邪闻言沉了沉脸,虽然她从来没练过毛笔字,但也不至于那么难看吧!
召邪虽然不悦,但却没有坚持,此事太过重要,她此刻还是不要捣乱的好。
第二日一早,便有两个消息传来了璃王府。
一个是付荣死在了狱中,死因是油尽灯枯而死,是早上去送饭的狱卒发现的。
第二个便是云岚派人送来的七万两银子,召邪欢天喜地的将它收下了,为此玄璃还吃了好大一场醋,最后还是召邪用了亲亲才将他哄好。
至于昏迷的云霄,此刻躺在璃王府的一个偏院里,云香没日没夜的照顾着他,虽说趁机揩了不少油,但也做不出更出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