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拥有着一双活人的眼睛？
李唯微微的眯了眯眼，心里思考着阿姐的话，阿姐认为自己的眼睛与小妹有关，这也就说明他与小妹的关系，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普通的。
甚至可以说，比与阿姐的关系，都亲密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他与小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与阿姐这位罗刹女皇又是怎么回事，这件事还值得商榷。
哪怕是晋级了次级污染物，知晓了死亡后的世界，一时半会却也无法探究这里面的故事。
按照阿姐所讲，也只有次级污染物，可以扛住言明鬼的执念污染反噬，类似于他那次制作出佛鬼这种半失控的东西，倒是很少见到。
就连阿姐也没预料到李唯竟然可以成功。她认为是李唯借助这双眼睛，看到了关于那头佛鬼的某些事情，这才侥幸成功的。
这就是认知的差异，阿姐一致认为李唯可以偶尔看到一些属于阳间的不同寻常的场景，却想不到他连这个世界都能看穿。
而其它次级污染物，哪怕是晋级到了更高层，也看不到这个世界其它鬼怪真实模样的，看到的也只是彻底失控，扭曲异常的那些怪物形态。而类似于普通人，在他们眼中，与之前没有晋级次级污染物的时候，并无不同。
归根到底，成为次级污染物后，一来是自身成为了行走的污染源，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自身扭曲的力量和污染。二来，可以看到阳间之景！
最低级的次级污染物，都是第六层。
这让李唯不免松了口气，貌似自己还有很大的优势的。
次级污染物这些妖艳货色，还是比不得咱堂堂正正的活人之身！
你说他死了？
身后都是他的坟墓和墓碑？
笑话！
提前给自己立好了不成吗？
没见过给活人立碑的吗？
当然，他身上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自身拥有着强夺天赋的问题，比如阿姐和小妹每时每刻都在粉食着他体内的疯狂的问题，还有类似于阳气一般的东西。
当然，这所谓的阳气，以李唯现在的角度来看，就是次级污染物的鬼气，只是污染程度更深一点罢了。
阿姐和小妹之前一直压抑着它们，也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李唯，还有没有力量去掌控这些鬼气。
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阳气。
所有的次级污染物，诞生的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世界破灭，再加上十二天灾的力量引起的扭曲，最终聚合而成的。
总的来讲，次级污染物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鬼气，确实与阳间场景中蕴含的阳气很像，人们猜测大概率就是因为十二天灾找到了某种方法，曾在某个大规模的阳间场景中，涉及到了足够的阳气，最终超过了原界众神，在虚无之中，更进一步！
所以，十二天灾的力量，也就与阳气很相似。原界众神则不一样，包含着十二天灾力量体系之外的职业，他们当时都是依靠着诡秘材料，禁忌仪式等等，一步步聚合非凡物质，也就是执念，最终通过执念成神。
就比如原神阿蒙，他就是从执掌一点点错误执念开始，最终聚合了大部分与错误有关的非凡物质，然后成为了错误执念掌控者，也就是错误原神。
脱离了世界的蒙昧，现在可以知晓的便是诸天万界存在着两种体系。
第一：十二天灾，它们以汲取阳间之景的阳气为根基，彻底让自身的执念疯狂进化，无比诡异危险。这一体系，包含着十二天灾的血裔，各种次级污染物，以及在拥有着天灾之力的世界中，产生的下级力量体系，比如三教九流。
第二：则是原界众神体系。这个体系就很杂乱乐，诸如武功，魔法，魔道，仙道、诡秘等等，归根到底都是以吞噬外来物质，强化自身，执念成神的道路。
比如原界中比较出名的仙道，他们称人类体内的执念为灵根，然后汲取世界中的执念碎片就是灵气，体内执念每壮大一分，就划分一个等级。划分出类似于练气金丹之类的.....
总归来说，在十二天灾体系没有出现之前，地狱核心未曾造就，黑暗源泉没有污染诸天万界，原界众神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点。
他们虽然也知晓阳间的隐秘，多有研究，但自身属于高位已经太久了，没有了动力，所以对于阳间之景，阳气等等的应用，不太行。
这也是后来在十二天灾出现后，一下子把他们打蒙的原因所在。
十二天灾的力量，已经处于了更高的层次，就连一些次级污染物中的佼佼者，也不必原界众神弱。
当年地狱核心与原界的战争可是打了不少年，最终十二天灾出动，原界众神退败。至此十二天灾的力量在诸天万界大行其道，而原界众神也只能龟缩在了原界中，惶惶而不可终日。
现在还有些地方、称呼原界众神为：旧神，亦或者旧日支配者。
而十二天灾则被称之为：新神，亦或者是外神。
扯远了，总的来说李唯体内的鬼气，十有bā • jiǔ也跟小妹，或者他不知道自己死后的那段时日有关。
只是关于那一段时日，包括李唯死后，阿姐和小妹如何找到他的尸身等等，这些阿姐明显不愿意说，李唯也只能作罢。
以后有机会探听到了罗刹女皇的事迹后，说不定就可以从中窥视到关于他自己的一些问题。
“真没想到，原界众神也不清楚阳间为何物，甚至是不曾利用阳间之力...被十二天灾直接给推翻了，啧啧...昔日高高在上的旧神，想必一定很痛苦吧。”
“对了阿姐，关于阳间的问题，你也说了这么多年来只有无所不在的阳间之景，却没有任何可以通行的线索。”
“那我们一直追寻地狱核心......”
李唯欲言又止。
“阿姐猜测，十二天灾源鬼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小妹走到了李唯身边，手里拿着布娃娃，继续说道：“我其实觉得十二天灾也不知道，还不如二哥懂的多呢。但阿姐就是不信。”
阿姐笑了笑，道：“不是我不信，只是那里毕竟拥有着神秘莫测的黑暗源泉，相传就是返回阳间的路。否则无法解释它们能强大到如此地步的，它们已经超越了原界众神不止一个档次。”
“不仅是我，诸天万界都在猜测，十二天灾之王或许接触到了真正的阳间，这才变得如此强大，也让第一阴界，也就是地狱核心，变得如此诡异莫测。”
“但究竟是不是这样...只有找到地狱核心再说。毕竟...当家的也有不得不去黑暗源泉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