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人才会见到管济恒比见到了亲爹还开心许多。
然而还没等他们忙着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一阵,婉妍已经领着管济恒走出了知府,往兵营和军备库去了。
路上,管济恒半开玩笑,半心疼地问道:“妍儿你出远门这段时间可一切都好?我怎瞧着你又瘦了不少?听说你在蜀州曾被凤族中人谋害,险些受伤?”
面对自己最亲密不过的挚友,婉妍本不想隐瞒着路上跌宕起伏,但这许许多多的事情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若说不清反而惹得他担心。
于是婉妍轻轻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笑道:“嗐,能有什么事呀?你看我不正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吗?若说瘦了那确实是有些,但这可不是我胃口不好,是因为蜀州人喜食咸辣,庆远人喜食酸辣,你说这哪个是我能消受得起的?”
婉妍大大咧咧的口气并没能让管济恒的一颗心放下,他自是知道婉妍这段时间在外面,可受了不少苦。
但管济恒心里心疼,嘴上却怪道:“你这没心没肺之人倒是没什么事,你可不知道你和蘅笠那小子在蜀州遇袭,又生死不明、下落难寻的消息传到京都时,可把宣伯父和淳于大人担心坏了!
宣伯父当即请命亲赴蜀州找寻你们,被陛下宽慰了许久,才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淳于大人在朝堂上消息传来时,眼前一黑,一句话没说登时就栽倒了。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淳于大人啊!竟就那样倒在朝堂之上,陛下当即就准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回家将养着,后来听说你们没事,他才好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