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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暗沉的急流河面上,突然破开一道水花,通身青白,肌肉流畅的修长身影自河里跃出,它动作灵活,身侧覆着的锋利鳞片上,水珠不断滚落。
岸上已经堆了好几条大鱼,白毛怪物长着尖刺的手璞勾着几条鱼嘴,快速往回跑,临到巢穴门口又陡然停下。
它半蹲在洞前,侧头轻嗅几下,接着抖动着猛甩几下身体,待身上无明显水迹后,才顶着一头半湿的凌乱白毛,放轻脚步走入洞里。
怪物的小雌性仍蜷在窝里睡得正熟。
湿掉的裤子晾在里边石柱上,怀姣身上盖着件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薄薄毛毯,怕他冷,靠石壁的另一边还生了堆小火。
看着至少七八斤种的几条大鱼,进洞后就被随意摔在洞边,白毛一进来就往雌性身边凑,身上水珠在洞外甩了又甩,本身分泌的透明粘.液也在雌性明显透露的嫌恶下,一天几次的在水里清洗干净。
只它一高兴又要溢出来,面对自己的漂亮雌性时,他总是忍不住鳞片外张。
这是怪物兴奋的正常表现,类似于本能,和吃饭呼吸一样,是完全无法忍耐的。
——自从进入穴居这一趴,镜头马赛克就从未消失过呢。
——已经习惯了,本宝眼睛看到白毛已经会自动打码
——那能怎么办呢,怪物老公的牛子控制不住永远为老婆boki(
——他好持久,小姣好爱,老婆好有福气(捂嘴祝福
怀姣盖着毯子暖呼呼睡着,原本阴潮的溶洞里因为有火,又变得干燥不少。他这次睡了很久,洞里长时间的赶路和惊吓,导致安稳睡眠都是一种奢望。
一开始白毛还会每时每刻缠着他欺负,或抱着他蹭一蹭,或钻进毛毯里舌忝一tian里边。
它应该是极其喜欢自己的雌性的,每次出去不管多久,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抱怀姣。
怀姣总是睡得好好的,又一下被人从梦中拱醒,头发又乱又多的白毛怪物,最爱做的事就是抱着雌性嗅嗅蹭蹭。
像只一年四季都出于某种特殊时期的犬科脊椎动物。
怀姣从极度害怕、到浑身发抖羞耻难堪,又到现在逐渐习惯。
倒不是习惯被白毛怪物这样对待,只是习惯自己作为雌性不会被怪物轻易食入口中的优待。
他不知道自己在怪物老巢里呆了多久,大概有两天又好像不止两天,洞里没有计时的工具,唯一能和他交流的只有眼前这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