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伊流翎没想到爵士还是个情圣,就把自己之前和琪拉拉的对话,挑了一些能说的讲给他听。
“哎呀哎呀,你这个低情商的笨蛋。”爵士一听完,立刻谴责他,“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这不就是吃醋了吗?”
“吃醋?吃什么醋?”伊流翎又回忆了一遍,没有找到吃醋的点。
“受不了,太笨了,太笨了。”爵士忍不住用翅膀拍了拍伊流翎的后脑勺,不过后者不提及身高的情况下也不会随意动手,便继续听他能讲出个什么来,“她不是问你年纪了吗?你说凭你喜欢,阿蕾莎老师外貌比你小,实际年纪比你大,你这种迂回的回答不就是在说你喜欢她吗?”
“还有这种理解的?”伊流翎瞪圆了眼,“那我当时应该怎么说?”
“很简单啊,”爵士说,“你就直接按照凯特女士的条件来回答嘛。”
伊流翎眨了眨眼:“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爵士的语气非常笃定。
伊流翎点点头,似有所悟。
不一会儿,琪拉拉回来了,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几缕被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应该是刚洗完脸。
“你没事吧?”伊流翎问。
“啊?”琪拉拉听到伊流翎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没事,就是晒得有点晕了。”
现在临近中午,阳光确实越来越猛烈,尤其是之前学校说为了让大家更好地体会运动会的热情似火,秘境内部的阳光是经过超级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