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壶。
夜壶回头看到他,笑着说起了格鲁语,两人进行着伊流翎听不懂的对话。不过,虽然不明白,他却可以从语气听出,夜壶是占了上风的,最后在巫壶温和的劝告中,他披上了巫壶带来的斗篷,如胜利者一般走了出去。
至少从那个女仆埃米不忿的眼神中能看出,她是这么认为的。
夜壶告别了巫壶,带着布莱克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太不容易了。”
“看上去你那个……嗯,便宜哥哥还是蛮关心你的啊。”在确定了夜壶的真实辈分之后,伊流翎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以明面上的身份称呼夜壶,“说起来你都这么大了,他跟那位阿蔓小姐怎么没有孩子呢?”
“因为他跟阿蔓姐又没有感情,”夜壶耸耸肩,“应该说,那个人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他只关心他自己。所以,他的所有举动一定是出于被利益的驱动,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伊流翎听到这里,也觉得有些奇怪,巫壶与齐香儿接触,甚至不惜杀死前院长都说明他对齐家有所图谋。但是,在五年前,他却又果断放弃了这条线,并且之后不再接触。
到底是他不再需要空间镜了,还是他不再需要齐香儿了呢?
如果是后者,那么齐香儿的代替品,恐怕就是面前的夜壶。
“你们这些外界人都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吗?”看到布莱克沉思,夜壶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笑着打趣道,“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就行,好奇心太盛很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