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老妈肩膀上的布料还有一片水渍，因为钟副市长穿了件浅色的外套，所以看起来非常显眼...
尴尬，但又不是真的尴尬，毕竟是自己亲妈，明为期都多少年没在她面前展露过睡姿了？
“你是先回家还是直接去你们那个公寓？”
钟副市长以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果然完全没在乎这点小尴尬。
这是明为期头一回在飞机上都睡得这么香，睁开眼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要知道之前他在飞机上睡觉，越睡越乏，头昏脑涨的，没想到钟副市长还有这特殊功能。
明为期暗自决定，以后坐飞机，一定要坐在老妈旁边...
“我，还是先回公寓吧，离机场近点。”
钟副市长闻言嘴角立刻上扬，她哪能看不出明为期的想法。
离机场近只是托辞，算一算小情侣也有一周多没见了吧，谁还不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的...
“注意节制。”
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和呆呆愣在原地的明为期，钟副市长起身去了奶奶旁边。
奶奶还没醒，因为是包的专机，两位空乘人员全程伴在老人家身边贴身照顾。
漂亮的小姐姐就别想了，美国的航空业已经过了需要靠美女吸引中年男人来坐消费的阶段，完成了从奢侈品到大众消费的转换。
帮着钟副市长送奶奶下飞机的是两位黑人大妈，虽然身形壮硕可手脚却温柔轻便，一看就是专业的。
目送老妈和奶奶的车子从视野中消失，明为期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招手拦了辆的士，目的地却不是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