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余老.......”纪小言垂了垂眼眸，想了下后问道：“其实，你们是很支持光和覅蒂娜在这个游戏世界里相斗的，是吗？”
“相斗是肯定的啊！”余木清点了点头，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来，对着纪小言说道：“主脑还是需要在相互的斗智斗勇中成长的！他们就和我们人类一样，看的东西不一样，积累的不一样，想法和做法肯定是会有所不同的，我们只要控制住他们展的底线，不让他们越过去就够了，其余的，他们随意展，越强大，越完美自然是最好的！”
“那......光和覅蒂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纪小言的心中却是突然生出了一股子晦涩难受的感觉来，连看都不敢多看余木清一眼，干巴巴地对着他问道。
“你觉得他们最后会是什么样子？”余木清似乎察觉到了纪小言的情绪变化，对着她突然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纪小言却是摇头，努力摆出了一张严肃而没有表情的脸来，看向余木清说道：“我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玩家而已，也就是运气好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能知道你们这些游戏研究者们的计划是什么，脑子里想着的是什么呢？”
余木清认真地朝着纪小言看了好几眼，却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要说的意思。
纪小言抿了抿唇，目光幽幽地朝着不远处的鹏行千万里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对着余木清又问道：“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会怎么样？”
“现在还不知道.......”余木清倒是并没有去多想纪小言怎么会换了话题，也朝着鹏行千万里看了眼后，这才叹气说道：“可能，也就成为了一个失败的牺牲品吧！”
“牺牲品！”纪小言喃喃地重复了一句，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是啊！”余木清一脸感概地叹了一口气，看向纪小言说道：“纪小言，你可知道，你的运气有多好吗？我们前前后后试验了那么多年，失败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能把任何一人彻底地送进游戏世界里来，成为这个系统的中的一个永存的精神存在，可是，你一个普通的玩家还就偏偏是成功了.......”
纪小言木讷地看着余木清，脸上无悲无喜。
“看看你现在......我们才开始研究你到底是怎么成功的，也就才把这个鹏行千万里给送进这个游戏世界里来，还灭有来得及去兑现当初答应光的事情，你就自己又莫名其妙地能离开游戏了.......”余木清说到这里，倒是目光微微有些亮地看向纪小言，对着她认真无比地说道：“现在，除了我们知道你是真真正正地把意识脱离了身体，进入了游戏世界里之后，恐怕谁也想象不到，你居然能这么自由地和普通的玩家一样切换进入出去的状态了......纪小言，你知道，我们现在只要看见你，都想做一件什么事情吗？”
纪小言茫然地摇着头，却是看着余木清那晶亮无比的眸子，隐隐生出了一丝害怕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