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你可知,男女私相授受,是不妥当的。”陆静如认真地看着白漓漓。
“私相授受?为何不妥当?”白漓漓反问。
“私相授受,相当于私定终身,而婚姻都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子女的,怎么可以违背父母之命这么做呢?”陆静如说道。
白漓漓似懂非懂地问:“收了一件东西,怎么就是私定终身了呢?我收了两块玉,那算是私定终身吗?”
“两块玉?”陆静如有些困惑。
白漓漓从袖子里掏出陆晔书和魏谦给她的玉,放在桌上,与白靖安给的玉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罢了。
“一块是太子哥哥给的,一块是晔书哥哥给的。”白漓漓天真地说。
陆静如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呀。天下好物,都在你手里,你自是不觉得珍贵的。”
“晔书哥哥说,拿来压书最好。”白漓漓嘀咕道。
陆静如笑道:“你就是拿来摔,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那静如姐姐就收了吧。”白漓漓转移话题道。
“你将这玉拿回去,跟你二哥哥说,我送剑穗给他,是因为他保护我的弟弟,没有旁的想法。”陆静如低头看着白漓漓。
白漓漓露出为难的表情,二哥哥交代她办这件事的时候,脸上很是期待的。
“这样,我写一封信,你帮我给他吧。”陆静如拍了拍白漓漓的手,转身去写信。
白漓漓把小脑袋靠在桌上,盯着三块剔透的玉,转了转眼珠子,嘀咕道:“为什么不收呢?晔书哥哥说过拿来压书挺好的。”
陆静如转过头,看向软趴趴靠在桌上的白漓漓,笑道:“你还小不懂,权当玩具收了。”
写完信,陆静如便拉着白漓漓研究北疆的绣法,临日落,白漓漓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