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友?”詹长清故意玩梗。
“我说的那个朋友,还真不是我自己。”秦绝跟着接梗。
同时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想不到吧,那个朋友就是你本人。
末世里她跟詹长清遇到的时候,这家伙的脸已经坑坑洼洼的了,没想到原来长这样。
“你多大?”秦绝又问。
“二十八了。”詹长清笑起来的时候眼尾是垂着的,很温厚,“鄙人在职律师。”
“啊?律师?那你……”袁萧满头问号。
“演戏是个人爱好。”詹长清解释道,“其实我对文娱很有兴趣。”
“然后因为嫌弃社畜工作太枯燥就跑路了。”秦绝说。
“对。嗯?”
詹长清下意识接了一句,又愣了,“你怎么知道?”
秦绝学着林宇钦之前的模样,笑容高深莫测jpg
“鄙人玄学大师。”她模仿詹长清的腔调,“这位施主,我观你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三十六岁有一大劫,有惊无险,此后一生太平。”
詹长清“噫”了一声,战术后仰。
“科学才是硬道理。”他语重心长道。
秦绝也不闹了,露出个淡淡的笑容:“以后离硫酸远点,注意安全。”
她说这话时的神情很认真,带着一点沧桑和怀念,目光温和澄澈,詹长清莫名出神了几秒,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点了点头。
硫酸……?
他还有些疑惑,秦绝却已经揭过了这一页,跟袁萧聊起了关键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