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陶静,我杀了他!
……
他死了!
是我杀了他!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
是他先
……
抖着手写字的秦封突然停住,崩溃地大喊了一声。
“是他先要杀我的!”
他疯了似的把板夹和圆珠笔又摔到了地上,摔进了沙发底下。
“是他先的,是他先的!”
秦封抽泣着,哭喊着,双臂死死地抱住自己,泪流得像要抽搐过去,“他害死了我妹妹……现在还想害我……”
他松开手臂,把脸深深埋进了两只手中,跪在沙发旁痛哭,肩背抖得猛烈。
[啊我心都揪起来了]
[呜呜呜陶静小姐姐(虽然是秦爷演的)好可怜啊,抱抱你呀]
[好真实,失手shā • rén太出乎意料了,冷不丁就成了shā • rén犯真的很容易崩溃啊]
秦封的哭声被堵在双手里,但此时已经没有人觉得一个肌肉强健身材匀称的男人发出女人的嚎哭有什么违和感。
跪在那里的,只是陶静而已。
虽然身体不是,但她的灵魂就在那。
……
“我懂了!”
苦苦纠结沙发的詹学松终于站起身来,还因为起得太猛晕了晕。
“安全感,追求安全感……”
他用圆珠笔虚虚点着沙发,口吻笃定,“这是非常常见的一种犯案者的心理,在过失shā • rén中尤其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