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是你这里舒服,柏先生,你说我如何能让皇上同意我辞官呢?”花千怼的话让柏昕宁更想笑了。
这花太师跟别人就不一样,别人都是恨不得每日讨好皇上,连升三级。
可是,这花太师就是每天想着怎么不去上早朝,来了皇宫不迷路,如何辞官回家去。对了,还差了一个,自打这花娘娘进宫之后,太师又多了个愁事,皇上何时才废妃。
“花太师,我以为您是有大才之人,为何不好好的报效朝廷,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每日都只想辞官做个闲云野鹤,岂不是浪费您这一身的好才华!”
柏昕宁是不明白花千怼的想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问问看。
“柏先生,您有所不知,我当年并不想考取功名,若不是为了娶我家娘子,我当年才不会去考状元!谁知道考完了状元,还有这么多事!”
花千怼颇有几分懊恼和后悔。早知道当初会这样的话,他就应该换个方法。
柏昕宁明白了,原来这花太师本来就不是想走仕途的人,可是这误打误撞的走上了仕途之路,还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驾到!”
福星河的声音让花千怼吓了一跳,啊,皇上怎么来这里了?
“那个柏先生,我先藏起来,您可别跟皇上说我在这里!”这花千怼说完就“嗖”的钻到了桌子下面。
柏昕宁真是头大,这花太师是怎么了?今天难不成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到皇上了?
不过,他现在也没功夫理花千怼,还是先恭迎皇上要紧。
“微臣恭迎圣驾!”柏昕宁跪在了地上。
“免礼平身!”傅胤行瞧见了柏昕宁桌子上的茶杯,又瞧见了桌子上面花千怼的官靴,已经心中有数了。
这花千怼就顾着人藏起来,也没看看他的靴子还在外面呢!
柏昕宁顺着傅胤行的眼神也瞧见了,一旁的福星河直接用手把眼睛给捂上了,这花太师真没法说,藏也藏得仔细点,这一下子就被皇上给瞧见了。
福星河大概也能猜到这花千怼为什么要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