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宠溺地使劲捏了一下长央的脸蛋。
“疼。”长央噘着嘴瞪着墨阳。
墨阳好心询问:“未央,你傻了啊,长央交代给你办的事情,你还不去快点去办?用不用我们陪你?”
“不……不用……”
未央咬着牙低着头黯然离去。
墨阳一直眯着眼睛盯着未央的背影看:当我是傻子?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呢?赶紧追上长央,我也好回逍遥门不是,一天闹什么闹。
“长央,我走了。”
未央站在阴司大殿门口回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长央后,悄然离去。
“未央!”
长央往前几步,对着未央背影喊道:“早点回来,我等你!”
“呜呜呜。”
墨阳和司里冲不知道长央为何而哭,走到长央旁边,左右搂住:“我突然之间觉得,未央他配不上你,你的感动和努力是那么的不值。”
“呜呜呜。”
长央哭的更厉害了,抱着墨阳和司里冲哭了失声痛哭,像个失去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墨阳和司里冲只能慢慢哄长央。
未央这一走就是七天,墨阳问长央未央到底是办什么事了,长央也不说,只是一直拉着脸,再也没有笑过,笑容不展,红颜憔悴。
在此期间,大鬼使独孤淼儿常来,乐得司里冲天天淫笑,可是大鬼使独孤淼儿似乎只对墨阳感兴趣,一直跟在墨阳身后,缠着墨阳,司里冲则跟着大鬼使独孤淼儿身后,缠着大鬼使独孤淼儿。
冥界殇情日。
长央趴在椅子上发呆,大鬼使独孤淼儿手中拿着一个孔明灯,上面写着伯牙二字,正在阴司大殿内轻歌曼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一美艳佳人,右手孔明灯,左手酒壶,高歌曼舞,似醉非醉,歌声悠扬,舞姿飘飘,旁若无人,恰如流水中的一朵莲花,莲花随流水而飘。
歌舞罢,酒喝完,大鬼使独孤淼儿坐在桌子上质问发呆凝视的长央:“未央何时娶你啊?”
尝央略一迟疑,悲苦道:“未央是阳间生人,不是冥府中人,如何娶我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歪着脑袋坏笑:“你现在可比以前聪明多了,你若想,自然有办法,不是吗?”
长央不可置否,咬着嘴唇忧愁道:“可是……可是未央喜欢的不是我……”
正说见,墨阳、司里冲、未央从阴司大殿外走了进来。
“长央,这个死鬼终于办事回来了。”
墨阳拉着未央走到阴司大殿正中,环顾一周,却没有见到长央,只见到了大鬼使独孤淼儿和她跟前的一个跟长央有三分相似的女子。
未央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女子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独孤淼儿,长央呢?”
墨阳喊了半天不见长央,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了大鬼使独孤淼儿。
“你瞎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白了一眼没有眼色的墨阳。
墨阳两手叉腰质问:“你才瞎呢!我刚才喊了半天也不见长央出来,她人呢?”
“吾真是服了你了。”
大鬼使独孤淼儿把手掌放在那个女子下巴上,歪头得意道:“这不就是长央?”
“什么?什么玩意?你瞎……”
一脸震惊的墨阳盯着坐在桌子旁一身嫩白长袍,眼若明月光,眉如杨柳梢,脸似鹅卵石,下巴尖尖,肤如白雪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半天。
“你是长央?”
墨阳使劲眨了几下自己的眼睛,还是不信。
“你什么意思?不知道女大十八变啊?长央前些天刚七百岁,也就是阳间女子成年的时候,蜕了一层皮,真是少见多怪。”
大鬼使独孤淼儿瞪了一眼傻不愣登的墨阳。
“这……这……这……”
墨阳盯着眼前脱胎换骨的长央嘴里的“这”字一直就没停过。
“让开!”
司里冲推开墨阳和未央,盯着容貌身形大变的长央不停吞咽口水,淫光乍现。
“你们来了。”
长央憨憨一笑,是那般好看,司里冲哪里经受的住,骨头都快苏了,又看向未央悲情道:“你来了。”
未央淡淡一笑:“我们陪你了。”
“是她,是她,听声音是她,长央,你现在好美啊,美的就跟就跟……仙女似的,这也太好看了吧,要不是未央先下手,我都想追你了。”
墨阳点头赞叹,满眼喜欢,不过是对朋友的那种喜欢,长央就跟丑小鸭变成了天鹅一样,这对于一个丑陋的女子而言,心里该是有多么高兴啊,墨阳着实着实替长央高兴。
自卑惯了的长央娇羞低头:“你少取笑我了。”
“漂……漂……漂……”
司里冲人都看傻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嫖什么嫖?这地方你能嫖嘛?你可真是说话不分点场合。”
墨阳白了一眼直勾勾盯着长央看的司里冲,好像看到了一只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