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比赛时,看台上府里那些将军都统,哪见过如此别致的服装,那般火辣的舞蹈,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连他爹也不例外,
以至于他遭了他娘一顿臭骂,说不务正业,大半个月不准看球。
鱼玄机笑了笑,没有说话。
“好了,我来此,其实是有正事相求。”说笑了一阵,玉天衡正色。
“你应该听说了,庆丰县那边的那场大瘟。”
鱼玄机轻轻点头,注意力却好似集中在眼前的豆角花上。
“我想要你借易数算一算这大瘟到底出在哪,以好解决受苦的百姓。”
谁料鱼玄机忽地笑出了声,捧着肚子,颤抖了下,摆摆手: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件,
话说以你的性子,不应该再大的瘟疫,都不是难事吗?毕竟染疫的人都死了不就解决了?
就像前段时间征收什么灵田税一样?那般强权在上,莫敢不从?”
玉天衡脸色一暗,两手一摊,“我能说我本意不在此吗?
如今淮州局势于此,各处界域蠢蠢欲动,阳潮威力愈加之甚,稍有不慎界域破裂,两界融合便将开始,若还不能处理好内部事务,到时候死的绝不是这一点人。
只不过手下人性子激进,手段酷烈罢了。”
“况且我的为人,难不成你还不清楚?我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却也能当着高悬的烈日,茫茫的青天,说一句不是坏人,
之前一切只是意外。”
玉天衡正色,脸上没有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至于如今这一事,我确是有求于你,你能帮我吗?”
鱼玄机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常言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练武,
连山易者以四季六气为旺衰指引,以六甲值符为吉凶判辨之坐标,以三元九运为时空转换,修的是天机,而天机.....不可泄露。”
“我知道,不过你可知如今庆丰县大瘟已经快遏制不住,那里十几万人身陷病窟,生而无望,死又有撼吗?”玉天衡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