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下无二的宝贝,母皇怎么能杀呢?”青年一脸的痛心疾首,这种淫字修炼,可不是自己心向往之的吗?
“你以为这么多年,你和柔儿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这件事是谁的错?”芷砂淡淡的说了一句,“而且,我当时已经是大圆满之境都能中招,他的手段确实了得。”
青年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母皇还有这样一出。
“难道?”他惊恐的眼睛都睁大了。
“放心吧,以我当年的性子,哪怕爆灵根自尽也不会便宜了他的。你和柔儿这一对龙凤,也不算违背我的本心,不然你们俩也活不到现在。”芷砂继续说着,神色如常,只是一袭碧水青天浮云团纹好像略略的起了点褶皱,又平复了下去。
“那家伙确实该死!”青年恶狠狠的说道。
“这个王妍儿若是一入定,内心的情欲就会被我下的禁制无限的扩大,直到自己承受不住为止。”芷砂笑了笑,“这是我亲自试过的,天下不信有人能承受的了。”
青年觉得自己想溜了。
这么多年了,自己的母皇只字未提自己兄妹二人的父亲是谁,现在反而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提了出来,不是托孤,就是灭口,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我还命人在这个偏殿每日教习,传授的都是错误的理论和常识,而且加了放大声量的禁制,她细想听也得听,不想听也得听。”
芷砂看着跪在地上痛痛哭流涕的王妍儿,笑眯眯的问了一句,“怎么样?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王妍儿的一双杏眼已经变成了红桃,还带上了一丝黑印,原本圆润可人的鹅蛋脸已经瘦了一圈,两颊的肉有点凹陷,从一颗完美的鹅蛋变成了一颗完美的鸡蛋,就算如此,她依旧还是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的一截白藕,脆生生的泛着一股甜意。
青年吸了吸鼻子,还是有点甜香的。
“确定是四天没洗澡的?”青年问。
“她是被胭脂水粉腌入味了。”芷砂回答。
“我愿意!”姑娘回答道。
青年觉得自己的母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原本的气场都有点波动,好像是,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早这样乖顺不就好了?”魔皇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了青年,“既然她答应了,从现在起,刚儿,她就是你柔儿的夫子了。拜师礼行一个,至于拜师酒。”芷砂顿了顿,看向了王妍儿,“要不要我命人给你沐浴更衣,之后再说?”
王妍儿点头如捣蒜,一脸的乖巧和顺从。
“你们小心点,她也是一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魔皇看着一听说可以洗澡,连脚步都欢脱了几分的王妍儿离开,这才轻声说道。
知道这个家伙不会是一个善茬,还让她来教我们?青年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了,当然他也不可能愚蠢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只能隐蔽的撇了撇嘴。
反正以母皇的手段,自己的情绪已经清晰的传达到她心里了。
“为什么非要是她?”一声不吭也不是芷刚皇子殿下的性格,这样问虽然十分无礼,但是在他的世界观里面已经足够委婉而且委屈了。
“天下之大,只有她能救你和柔儿了。”芷砂没有笑,只是轻声说道。“原本我找到了那个小君,也是为了这个。可惜了。”
可惜了什么?青年冷冷的想。
我的生命我做主,劳资一向不惧怕死亡,只要想让劳资吃苦,劳资就死给你看!教你们一个个的净知道给劳资惹事!别以为你是劳资的母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和柔儿妹妹,不需要别人来救!哼!青年继续想,然后把这些想法拢成了一句话,“多谢母皇恩典,她一定会是一个最好的帝师!”
尤其,在床上。芷刚皇子殿下如是想着。
“千万不要把任何人当傻瓜。我比你更清楚她的厉害,这个大殿也就是恶心恶心她罢了,若是她真的屈服了,我跟你姓。”芷砂笑了笑。
“母皇可真会说话,咱们本来就是一个姓氏。”青年也笑了笑。
殿外阳光明媚如初,一只辛勤的蜜蜂刚刚钻进粉色的花儿里面,被里面的蜜糖吸引,自己也被沾染了一身的粉尘,相生相克,万物生长,莫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