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忽而想到什么,魏乘神秘一笑,骑着马到燕西楼旁边,道:“猜猜看,我在蓟州城发现了什么?”
“没兴趣。”燕西楼完全不接他的话茬。
“哎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某人贴身的物件儿啊,喏,小郡王,你瞧是不是?”说着便把手中的血玉递给了燕西玦。
后者脸上划过一抹惊讶,正要伸手去接,却被燕西楼抢了先:“你从哪儿拿到的?”
“这个嘛,让我想想啊……”见他认真,魏乘反而开始卖起了关子。
燕西楼凉凉睨了他一眼,也没催促,倒是一旁的燕西玦好奇得不行,一个劲儿地问:“魏大哥,你倒是快说啊,这块血玉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魏乘好整以暇地看着燕西楼,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当铺。”
“当,当铺?”燕西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转而一脸老成持重地对自家大哥道:“大哥,你要是缺银子可以跟我说啊,血玉何其珍贵,且对你意义非凡,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当了呢?”
魏乘听得嘴角一抽,心道这位小爷可真是天真烂漫啊!
“当铺?呵,很好!”燕西楼笑着重复了一遍,手里摩挲着血玉,凤眸中划过一抹薄怒,她就这么急着同自己撇清关系?
魏乘发誓,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某人磨牙的声音!
燕西玦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这北方当真是太冷了,还是金陵的气候比较适合我。”
魏乘敏锐地嗅到了一股八卦的味道,于是不怕死地凑上去:“西楼,你对青汣……”
话还未完就被燕西楼一个冷眼看过来,悄悄闭上了嘴。
“青汣?这事和青汣有什么关系?”燕西玦不明所以地看着二人。
魏乘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你还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