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和石头齐齐摇头:“没有!”
“好小子,还算有些胆量!”燕西楼眉梢一挑,满意地夸赞道。
“燕叔叔,刚刚那些人是来劫囚的吗?”石头忽而问了一句。
“劫囚?”燕西楼一愣,随即笑着点头:“算是吧!”只不过那些人更想要他的命。
石头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把他们放走了啊,他们是坏人!”
“唔,燕叔叔那是看他们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可怜了,所以才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燕西楼半真半假地哄道。
惊鸿却是翻了个白眼儿:“用我娘亲的话来说,当断不断,燕叔叔,你这是妇人之仁。”
话一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子:“一瓶水不满,半瓶子晃荡。不懂就别瞎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燕西楼这招纵虎归山,是故意为之。
“噢!”惊鸿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悄悄地闭上了嘴。
倒是燕西楼听得颇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青汣道:“你平时都教了他些什么?”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没什么,他纯属自学成才。”青汣不欲继续这个话题,皱眉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迹:“你身上的伤再不包扎一下,怕是连妇人之仁的机会都没了。”
“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方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那一下,今天我身上就不是这点子皮肉伤了。”
燕西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双凤眸幽深如斯,当中溢满了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