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蚀慎重道:“陛下,臣虽然只是远远的一瞥,不敢笃定一模一样,但确实极为相似!”
烛蚀既然都这么说了,楚礼渊心中已然信了,于是继续问道:“那么,这件事你怎么看?”
“陛下,臣愚钝,臣在那之前,着实没想过太多,只是以为义王或许是相貌难看了些,又或者是相貌被毁而不便见人,所以不得已戴着面具示人,但见过义王真容后,我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因为像,所以才不得已戴着面具!”
楚礼渊叹了叹气道:“朕隐隐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陛下是指......”
“偷梁换柱,谋朝篡位!”
闻言烛蚀震惊不已:“陛下,这件事是否太过于巧合,以我对义王的了解,此事他断然做不出来,而且,我敢确定的是,义王确实患有未知的隐疾,而且似乎是无法根治的绝症!谋朝篡位之事,于他又有何意义?”
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头皮,楚礼渊淡淡道:“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但如你所说,实在是有太多的巧合,令人不得不多想!又或许,只有找到那个‘纣先生’,所有疑惑方能解开吧!”
或许是今夜太累了,楚礼渊缓缓地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不知所想,烛蚀也在下首位上仔细回想着楚礼渊的种种猜忌,良久,楚礼渊猛的坐起,神色极为严肃地凝视着烛蚀道:“当年的事,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烛蚀不假思索道:“绝无可能,当年所有事情都是臣亲自而为!”
猛然的问出,楚礼渊也自觉不过是无稽之谈,有很多事情都有可能,但这件事,他自己也认为是绝无可能,随着阵阵倦意袭来,在楚礼渊示意之下,烛蚀缓缓退去,空荡荡的御书房中,楚礼渊静静地靠在龙椅上,双目呆滞——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记忆总在有意无意之中闪现,一些奇异的想法,也在无形之中开始萌芽。
深夜,当晋王凌炙天回到府邸的时候,管家告知二皇子楚义道已在府中等候多时,凌炙天来不及洗把脸荡除一身的疲惫,急忙向书房赶去。
“不知二皇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