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带刀啊!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松川阳如此解释,君傲颜下意识扫了一眼白涯。白涯没看她,眼神还在松川阳身上。结果君傲颜盯着他不放了,他有些不乐意。
“谁知道你刚碰哪儿了?碰我刀上也不是没可能。多大点事,你再晚说会就长起来了。”
“你——”
柳声寒一拍翻了的桌面,低声喊了句:
“够了!”
虽然她声调不高,音量不大,可短短两字的穿透力却很强。几个人都闭了嘴,唯有眼神都不服输,相互瞪视着,小孩子般一较高下。
“国君没有理由害我们。据我的了解,他也并非如此阴暗龌龊之人。既然没带武器,想必也不是来行刺的……”
“鬼知道他衣服里有没有藏刀。”祈焕嘀咕了一句。
松川阳不服输似的挺起胸:“怎么,不信你来搜啊?”
“切,谁要搜你。”
柳声寒继续说道:“但您夜访客房,招呼也不打,没尽礼数,也怪不得我们刀剑相向。您还是好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此次来寻我们的目的,又是如何?”
松川阳深吸一口气,仿佛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他两次欲言又止,别人也没催,就盯着他的嘴。良久,他终于用鼻子重重地发出叹息,缓缓说道:
“不是国君……是国母要见你们。”
“国母?”
他们有些疑惑,纷纷看向柳声寒,希望她说出个一二三。她微微张口,像是想起什么。
“的确……国母是国君的夫人,唯一的爱妻。他倒是只有国母一位正房,从不曾纳妾。两人恩爱有加,夫人喜欢什么,国君都会抽空亲自跑腿,被香积国上下传为美谈。只是,国母生性腼腆,不喜欢与外界接触,从不抛头露面,也没什么人见过……她为何会……”
松川阳摇了摇头。比起之前,他现在的样子虽然因打斗显得狼狈,但气质稳重许多。他对他们说:
“细细说来有些麻烦,我想请你们随我一并去后宫拜见国母。放心,晚上我请路上的守卫喝了酒,哥儿几个这会应该被药得七荤八素了。”
“……”
看来是蓄谋已久啊。见几人的眼神依然有些怀疑,他又说道:“我就走前头,有什么问题你们后头一刀剁了我还不行吗?我是真的奉国母之命……”
“那你鬼鬼祟祟进姑娘们的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