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哪天,我也能亲眼看到它,好好儿摸摸它了。”聆鹓乐观地说,又伸出了筷子。
这一盘鱼肉基本是被三个人瓜分完的。弥音只象征性地动了两筷子,尝了尝味道,就转向了其它菜肴。谢辙看了看她,又瞟了一眼舔盘子的阿淼,它方才正因为寒觞夹走了嘴里的鱼肉,而生气地喵喵大叫。两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心照不宣地沉默。
寒觞不会介意的,对吧?他说过他不嫌弃的。
酒足饭饱,原本在行进中被抛在脑后的疲累复苏了,大家都懒洋洋的,昏昏欲睡起来。这一天也没有什么需要商谈的事情,姑娘们和同伴打了个招呼,便先一步回到了各自房间。
叶聆鹓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摸着溜圆的肚子,看向了一旁的弥音:
“我看你没吃多少东西,就吃了些素菜。你没有不舒服吧?会不会没有吃饱?”
“今晚的菜,很多都是肉食。”薛弥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尝试着以最温和的方式,说出接下来的话,“你们似乎从来都没发现,每次点了一桌子肉菜的时候,我都吃得很少。肉会让我想到不好的事情。”
聆鹓忽然想到,即使在路上打猎来的食物,她也只是浅尝辄止。对弥音来说,她更倾向于多吃些蔬果,对蛋奶稍显宽松。其实她注意到了,只是默认为个人习惯,从未认真拉上台面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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