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摇头,再次说道:“不用。”
亚裔女仆便不在言语,带着成默他们上了二楼,二楼也有一个吧台和沙发散座,就在楼梯的左侧,一对男女正坐在黑色的沙发上轻吻,亚裔女仆站在正对着楼梯口的走廊前问道:“现在有三个台,一个十人台、一个八人台,一个五人台,都是无限局,您想要加入哪个?”
成默毫不犹豫的说道:“五人台。”
虽然人越多,奖池的金额就越大,可对于成默来说,人数越少,变数就越少,两相权衡还是人数少好一点。
亚裔女仆说了声“好”,带着成默三人朝着颇为宽敞的走廊里面,走廊里挂着各种动物的头颅和皮毛,造型过时的水晶灯在此时却恰如其分。
四个人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了第五扇门口,亚裔女仆推开房门,便能看见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比一般赌桌要大的椭圆形的赌桌,赌桌上吊着一盏水晶灯,赌桌的周围坐着十个人,五男五女,他们前面堆满了筹码,相比之下成默的那点筹码简直少的可怜。
此刻穿着兔女郎装束的荷官正在发牌,荷官背后的百叶窗帘拉上去的,隔着玻璃能看到像是“一望无际”的原野。房间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容纳一张赌桌那是相当的宽敞,房间的一侧有沙发座,另一侧是一个吧台,里面同样站着一个金发兔女郎。
亚裔女仆跟荷官说了一声,就由荷官跟成默安排了右侧的位置,成默叫沈梦洁和程萧去沙发那边坐一会,两个姑娘却没有,选择坐在了他左右看他打牌。
成默坐下之后没有立刻叫荷官发牌,而是先观察了几局,坐在成默对面的是一个光头,锃亮的头皮像是打了蜡一样,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带着一个红色的超人面具,额头的中间还有一个黄色的S,白衬衣挽在手肘处,手臂上有浓密的毛发,毫无疑问是个白人。
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裙长的像是米兰达可儿的棕发女郎。
光头的下家则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小年轻,梳着背头,穿着黑衬衫,手指上正在旋转一枚百万美金的黑色筹码,他的身边也坐了一个性感的金发美女。
小年轻的下手则是一个留着一圈胡子的白人胖子,胖子没有带面具,堆在桌子前像一座肉山,成默怀疑一张凳子根本容纳不下他宽广的臀部,胖子左右都坐着美女,一黑一白,其中那个黑人正拿着丝巾在给胖子擦汗....
而胖子的旁边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和服带着一角仙人面具的男子,这还是成默第一次看见和他一样戴着全脸面具的人。和服男子没有女伴,他的下手则是一个没有戴面具,包着黄色头巾,满脸胡子,眼睛很大很圆的天竺人。
天竺人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浅金色纱丽的天竺美女,这是成默见过最漂亮的天竺女人了,如同泰戈尔的诗歌,浅金色的纱丽在灯光下泛着稀薄的光,将她衬托的艳丽异常。欲透还掩的纱丽下是她白皙的肌肤,令这个天竺女子有着动人心魄的美。
天竺女子的鼻子上打着一个鼻环,一根银色链子连到耳际,额头上还吊着金色的头饰,像是从传说中走出来的天竺女神。就连程萧和沈梦洁都忍不住说道“好漂亮”,不过成默并没有多看,就外表来看天竺女子的异域风情确实很惊艳,但是抛开异域风情,只说长相的话,属于程萧这个级别,不过程萧年纪还小,没这么有风情,要论妖娆妩媚,天竺女子和祸国殃民级别的白秀秀完全没得比.....
程萧一边偷偷的看坐在她身边不远的天竺女人,一边小声问道:“为什么天竺女人为什么要戴个鼻环?”
沈梦洁说道:“不知道诶?感觉有点怪怪的,像牛的鼻环一样.....”
成默淡淡的说道:“没错,在印度这种圆环就是用来栓牲口的,不让它们乱跑,而女人则是男人的财产,天竺女孩没出嫁之前,都是不佩戴鼻环的,只有在出嫁时才会郑重的佩戴上,打了鼻环的,表示她已经结婚,是别人的财物了,其他人是不许碰的,实际上别说不许碰了,就算是和别的男人讲两句话都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被女子的丈夫发现就会遭受一顿毒打....”
“这么惨?”程萧忍不住又转头悄悄去看天竺美女,被别人发现之后立刻红着脸把头扭了回来。
成默瞥了程萧一眼说道:“幸好你是个女生,你要是个男的,估计现在就要打起来了。”
程萧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不偷看了.....要不你说下这个德州扑克怎么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