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令回头看了肖大鹏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个明天再说。”
肖大鹏没有继续劝说，将视线继续投射在了显示器上。
谢广令看向了成默，问道：“现在你还觉得对方是在用行为艺术的方式来shā • rén吗？”
成默心想之前西园寺红丸确实是按照逻辑来shā • rén的，如今已经达成了目标，找到了他的本体，自然无需在做戏。可这番话自然是不能说的，于是他无言的摇了摇头。
谢广令轻哼了一声，调头就走，这样的态度让人觉得是在埋怨成默误导了他，才发生如今的状况一般。
成默心中对谢广令嗤之以鼻，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惭愧的样子，跟着谢广令走出了监控中心，只是他并没有跟着谢广令去会议室，而是回到房间。
关上房间门，成默先进了洗手间，将西园寺红丸写的信撕成了碎片，扔进马桶里面，随后按下了冲水开关。他看着那些碎纸屑打着旋，跟着清澈的水流消失在黑洞洞下水道，沉默了须臾，走到洗手台前面洗了把冷水脸。
覆盖脸颊的冰凉只是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不见，成默关上水龙头，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前的状况对他来说极其糟糕，西园寺红丸做的一系列事情让他左右为难，抓到他，对于他来说不是个好消息；抓不到他，同样很糟糕。
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就是他抢在太极龙之前找到西园寺红丸，逼迫他说出账户密码，在将西园寺红丸杀死，然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让他一个人在四百万人口的雅典找到隐藏起来的西园寺红丸，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