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不想听,他已经下了决定,宗云骞不死,这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参长老一急。
“少主子,你就不想知道郡主她是什么意思吗?”
银河不解地看向参长老,什么意思,她……
“少主子,这事情除了端王的意思,郡主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现在端王这样想,若是郡主心仪少主子,那么端王那边,我们的人还没有出手,大可以一试。”
银河懂了参长老的意思,虽然烦,但是想到,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是他想知道的,少年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她说,她听端王的意思。
“少主子,郡主作为端王的子嗣,自然不敢忤逆端王的意思。就算是郡主不心仪那宗云骞,而心仪少主子,她那个时候也不敢说出来。所以,这件事情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端王改变主意。”
少年似懂非懂,但是参长老又好像说的十分有道理。
“那——”少年犹豫着要不要这样做。
“少主子,郡主的意思很重要。”参长老重重地点点头,鼓励的目光看向自个少主子。
银河也觉得是这样,她明明这些日子十分看重自己的,也是,端王毕竟是她父亲,她自然做不了主,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父母做主。
“少主子,属下觉得那宗世子没有一点能比上少主子您,样貌不如,能力不如,就连对郡主的好他也不如。”参长老立刻又添油加醋。
银河闻言,心里竟好受了许多,那是应该问一问她的意思才行。
但那宗云骞也该死,不过没有这件事情重要。
入夜,银河在参长老的鼓励下,慢慢吞吞地走进了郑念如的小院子,天幕低垂,一场秋雨即将来临,郁郁沉沉的气氛就像少年此刻的心情。
“怎么了?”郑念如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少年,不得不说,男子越来越让她惊艳,就算是她见识过那么多,这少年也能够轻易地脱颖而出。
少年的手慢慢地放在郑念如的肩上,带着不可查的颤抖,带着犹犹豫豫纠纠结结的心,想开口又不敢。
“怎么了?”郑念如难得有耐心地再问一次,拂冬看了一眼银河,放下手中的茶壶,给郑念如拿来一张毯子。
“你,你愿意吗?”少年的声音沉溺在水里,像是要抓住一根稻草溺水的人。
而郑念如的回答就是那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