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在一起么?自然不能,云娘虽然不是南郑国的人,但也知道南郑国的这一条祖训,若是太子殿下执意要娶郑念如,那么深植在南郑百姓心中的这条皇族祖训,必然是郑淙元登上皇位的绊脚石。所以,太子会为了郡主,而放弃皇位么?
云娘不敢想,也不敢去推动着这件事情的趋向,但太子殿下是个好的郡主,若是太子殿下放下皇位,那么郡主就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岂不就是印证了这条祖训了嘛。
“父王今日在忙什么?”郑念如随口问道,纯粹是没话找话,也有心与郑伯定谈谈家常嘛,虽然郑念如是眼睁睁地看着郑伯定从开始的阴郁深沉到如今傻乐呵,不能说延平太后是完全害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至少,现在的郑伯定没那么多的脑子去想那些东西,就连她一个女儿,就有想不完的麻烦事。
“念如,今日父王倒是发现了个新鲜的乐趣,倒是很合本王的心意。”端王说着,眼底兴趣浓厚。
郑念如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无非是斗蛐蛐、斗公鸡的事情,随着年岁渐长,那毛病就越来越厉害,也只有居南一会陪着他玩那些幼稚的游戏。
“这镌刻倒是新鲜有趣,玉石的质地比砚石又品种丰富又好看了许多,要不,父王也帮你寻一枚独一无二的……”端王说起这新爱上的小玩意,立刻精神十足。
“父王,我用不着,不如你先弄个我瞧瞧。”郑念如觉得这兴趣倒比以后钓鱼啊,斗鸡什么都好了很多,至少不危险。
郑念如记得郑伯定有一段时间十分喜欢钓鱼,常常在河边,痴迷了一般,又经不住瞌睡,掉进了河沟里,第二日才找着,郑念如花了好久的心思才让郑伯定淡了这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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