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长老要气炸,什么意思,把他们少主子当成什么了。他们少主子绝对不会忍这一口气,直接冲进去不就行了。
银河见此,不敢再开口了,眼巴巴地看着杏雨走了,默默地转身窝在了外院的小房子里。
参长老一愣,他们少主子有受虐的倾向?
参长老一边默默地打量着自个少主子,一边跟着回到小屋里,简陋的床铺,单调的桌板,除了平日里无所事事外,实在是太欺负人。
不行,他一定要做点什么,首先是不能让少主子发现。
参长老偷瞄了一眼已经躺下睡觉的银河,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悄咪咪地趁着渐渐黑下来的夜色出去了。
……
拂冬看了一眼念夏,手里的酒壶已经空了两壶,郡主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念夏看了拂冬一眼,去告诉云娘?可是,今日云娘显然惹郡主生气了,到现在都没敢进来。
拂冬悄悄将手里的酒壶朝着念夏的方向送了送,两壶了,虽然只是果酒,但不能再喝下去了。
念夏也知道,只得无奈地出去,去找云娘。
云娘他听了一愣,郡主怎么会喝酒,她的记忆里,郡主喝酒的次数很少,但此时也只能匆匆地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