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车绝尘消失在居南一视线的那一刻,居南一突然浑身一下子瘫软下来,若不是他反应迅速,及时撑住了摔下去的身子,手臂酸麻钝痛,一瞬间袭上居南一所有的感官。
居南一下一刻飞快地抬头,看向已经没了踪影的马车,若有所思。
那个少年……
居南一接触过这样的人,更知道,这样的人在南郑最醒目的就是那银河法师。
只是银河法师在郑沐元死后就没了踪影,而且,银河法师若不是火奕法师,也不会留在郑都。
那么,她身边的这个少年又是从哪里来的?居南一想到一个人,她与长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居南一猜不透,便不困在这个圈子里继续去想,四周无人,太阳落下最后一丝余辉,真个天色已经昏暗,跟着就是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
居南一徒步而走,手臂的酸涨麻木始终没有褪去,可胸口衣襟摩擦中胸膛的感觉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占满他的思绪,就算是他不能动,但也是有感觉的。
那双手在他胸膛前摸索,手指柔弱、指腹更暖,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戳着,一想到那种感觉,居南一就感觉腹部窜出一道热流,手臂的酸麻一下子席卷全身。
想到哪了?
居南一下意识地再次从头想起,从那个少年开始……
不,从她为什么知道自己会把画稿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