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念如低头,十足的忍气吞声。
“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转身的时候有些疼,是不是闪着了?”郑念如继续说腰疼,拉着郑淙元的手指在薄纱上轻触。
郑淙元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哥哥,这些年里,只有你跟我最亲,我自然只敢告诉你。”郑念如又加上一句,低头甚至不看郑淙元。“那禁林御的人着实太猖狂了些,几乎要在这郑都横着走了。”
郑淙元目光复杂,想要说什么,可下一刻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念如就在启顺楼里,念书习字、琴棋书画都是马马虎虎,唯一有些兴趣的就是刺绣,再则那些画本子,也得挑些浅显有趣的才会看。
所以,她简单的就像是一汪碧水上撑出的新荷,所能依赖的也只是这比寻常更亲密的兄妹之情。
“这里也疼?”这样一想,郑淙元的手终于自己有了力气,捏了捏要腰间的肉,紧致瓷实又软的可爱,是郑淙元从未有过的触感。
“还想也有一点。”郑念如认真的点点头,双手还挡住了要向后的手,只在两侧。
“两边都疼,坐着不觉得,可站起来就感觉到了。”郑念如调皮地说道。
“你的人干什么吃的?”郑淙元见郑念如说的十分像,忍不住抱怨一句,那杏雨是个有力气的,怎么连自个郡主都保护不了。
也是,那杏雨虽特殊,但年纪还小,又没个心思,自然会出错。
“当时情况太乱。”郑念如突然推开郑淙元的手,眉头微皱,仿佛被郑淙元捏痛了一般,连脸都皱了起来。
郑淙元哪里还想别的。
“还不坐着,我帮你揉一揉。”郑淙元说着,顿时又觉得不妥,只是又想到她那手下都是些不靠谱的婢女,也只有拂冬好一些。
“要不让拂冬进来帮你揉一揉?”郑淙元说着,还是觉得不妥。
“别,她今日拦在我前面,被那文家的小姐的椅子砸了手臂,我早早地就让她去休息。”郑念如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还是躺着好,哥哥,快帮我揉揉。”郑念如拍了拍自己的腰,一本正经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