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圣有些支支吾吾:“没有合适的匕首,我们回去吧。”
庞势高等人还在酒肆内饮酒,他们打算趁着后半夜,那两伙人人困马乏了再接着夜色的掩护下离开安康城。
白元圣倒是没有异议。
酒肆打烊,该睡觉的都去睡觉了,只有大厅里还留有一盏油灯。
七八个汉子大眼瞪小眼的。
爨秀也是出了奇的没有早睡,而是拉着白元圣坐在另一桌闲谈。
白元圣一边回答着爨秀的问题,内心一个劲的暗叹。
想找机会离开一会,可又找不到太好的理由。
难不成拉屎还能拉一夜?
庞势高瞅了瞅外面的天色,眼看差不多以后,走入了后院。
爨秀他爹自然也没有睡着,帮忙打理着剩余没卖完的货物,一边还唠叨着,一路顺风的好话。
车轱辘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几人都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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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吵醒了某些悍匪。
爨秀站在酒肆门口看着白元圣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舍,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聊得来又有共同话题的近龄人。
斯人若天虹,遇上方知有。
莫笑他人少年梦,谁不年少梦江湖,说的多好啊。
可她是个女子,注定要过嫁夫生子的平凡人生。
一行人轻悄悄的驶出安康城,还故意的绕开了主路,选了一条比较艰难的小路,绕了一个大弯。
走出了约摸十几里了,庞势高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