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歌年离去的背景,陈磊也是望尘莫及。但心中更是对穆林感到更加的好奇。
随之便是招呼着自己的伙伴,驱使着马车跟紧了大部队。门口不远便看见那纸人纸马停在路边,没有就真的去当领头,反正是停在中间有一步来一步的走着。
距离威龙山更是还有很长的距离,不多时众人又停下了脚步,开始整编修休顿。粗略计算了一番,还需要再走上几天才能到达威龙山的山哨卡。等休息完之后陈磊走在前面,而林歌年则是跟在后头。就这么走了一路连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成了朋友大谈起在山寨的趣事。
对于那些趣事也大多都是陈磊在讲,林歌年再应付的点了点头,时不时嗯几声。
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土匪,对于他所说其实林歌年不敢多说也只能应付着。但好在这些人都知道穆林的特性,也没有怀疑起来。
见对方兴致一般,原本还高谈阔论的陈磊,说着说着便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并车而行,只是林歌年却是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反观陈磊,只是看了一眼眼前这半大小子。其实也就比自己家小四大上那么几岁,但他身上的气质却远远都超过了。
走了许久,天色昏暗了,而车队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愿。虽说有许多人都有些疲倦,但依旧没有人吱声。更没有人提出露营一晚,就那么一直在赶路着。
他们没有说,但陈磊意识到了,先是扭头对着自己的同伴说了几句,所以是便是一跃而起,跳到了林歌年的车上,不经车头一震。
此时的他已然在陈磊跳上车头的那一瞬间,眯起了眼眸。不过表情依旧十分平淡,就看着跳上来的中年男子,而这般平静的气息,也令陈磊对眼前的少年更加赞扬了。
“不知道陈老大,有什么事吗?”
此时的林歌年与其就平淡,但更多的还是对外人的抗拒。这不是他在装,而是原本穆林的性格。
“瞧穆兄弟说的什么话,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陈磊说着便坐到了林歌年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却是又凑到他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这地方林深野兽多,互相照应总是好的。”
可正当陈磊将话说完,他的嘴就像是开了光,不远处的灌木丛林中,顿时传来沙沙沙的声响,紧接着两只老虎变成灌木丛,林中怦然跳了出来,借着夜光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跳进了人群开始大杀特杀。
虎爪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是挂彩受伤,各有甚者,都已经惨死在虎爪的脚下。
由于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便也是纷纷去列阵挡着老虎,他们大多人都是凡人,只是没有修为的三因子。更有一些土匪早已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眼瞅着一只老虎朝着林歌年,他们的方向呼啸而来。陈磊也顾不得多少便是拉住他动身一跃,跳到了自己同伴身旁也正是那两名手持生锈佩刀的大汉身旁。
此时的大汉看见他们怒吼了一声,接着也不顾及人群,呼啸的朝着他们冲来,而陈磊身旁的那两名男子也看见此情此景,更是紧握配刀,朝着老虎冲了过去。老虎的眼眸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发出阵阵低吼。
也是扑了过去朝着那两名大汉开始缠斗了起来,只是双方都没有占到任何好处,就在那僵持着。而这一举动也顿时让原本懵了神的土匪这才反应过来,随后便更加有规律的去猎杀其另外一只老虎。
而这些土匪也都在以前对付过这些大型动物,但是没今天突如其来的情况,乱了阵景,这才损失有些惨重。
林歌年此时看见众人都开始还击,自己也在笨拙的操纵纸人朝着老虎攻去。只是他所驱使的那些纸人大多都惨死在虎爪之下。
“穆兄弟,你保护好自己,帮我照顾好车里的车里的那个半大小子我去去就回。”
陈磊见那两只老虎,并未将视线注意到他们,再看了看林歌年这不忍直视的操控术便是微微叹了口气,嘱咐了一声,随之其中一只被那两名大汉一直缠斗不休的老虎冲了过去。
林歌年见他离开,便是十分自然的坐在了车檐旁。看着那两名大汉,生锈的大刀劈砍在老虎身上就连伤口上都掺杂着些许铁锈,疼的老虎呲牙咧嘴阵阵发出低吼不禁令他感到佩服。
对于这两只老虎来说,他要是真的去对付,实在是太简单了,只是他还要符合穆林的人设设定,假装操纵着几个傀儡朝着老虎的方向攻去但毕竟穆林只是学会些许皮毛。
所以也只能藏着,不过对于他看着这两只老虎节节败退也没他什么事,随之便是深深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着众土匪,将其中一只老虎围困住。而那只老虎已然成了困兽之斗,不多时便被众人磨死了。
反观陈磊,他们倒也也算顺利老虎的伤口在陈家二兄弟的配合下早已是发脓。就连站立都没办法站立的老虎也被陈磊一剑刺住喉咙鲜血染红了一地。
毕竟破伤风不是那么好治的。
众人见这两只老虎已然被解决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虽说每个寨子里都有伤亡,不过好在大多都是轻伤,也只有几个倒霉蛋,刚开始就被老虎咬死了。
“我说方家寨子的那位大伙都在拼死抵抗,你到好搁那坐着看戏呢?”
不过解决战斗后,倒也有几个眼尖的人看见林歌年此时无所事事地坐在马车上,不由的气不打一处指着林哥年便开始破口大骂。
陈磊见状,正准备要调节一番时,却看见林歌年依旧是那般毫不在意。
“这位兄弟你尽量是我让穆兄弟帮忙照顾我车上的那一位的,他也不是没有帮助,你看那些纸人都被老虎毁了呢。”
正是陈磊在当着和事佬,但依旧那人喋喋不休地指责林歌年开始辱骂,之后者依旧是那般平静的面容,平静的令人可怕,并没有听见林歌年的反驳,骂着骂着也就没有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