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还有他!”
当中年男子从那些崽子们身旁经过时,这些人无非都表露出恐惧的目光,看着那中年男子阴郁的表情都纷纷咽起了口水,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没少在暗地里欺负他,当然好在都从他们身旁经过,只停留在两个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的年轻人面前。
中年男子指着他们,冲着冲着刘楷一脸认真的说道。
“哦?是吗?”
还未等刘楷说话,却瞧见郑威龙眯起眼眸,看向那两名瑟瑟发抖低着头的年轻人语气冷漠的问道。
霎时间,所有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那人,只听扑通一声响,那二人竟跪在了地上。
“三爷,二爷,大当家,是我们兄弟二人鬼迷心窍才去抢劫这兄弟的酒,我们真是无心之举,求几位大爷放过我们吧。”
他们此时早已是害怕的,打起了哆嗦,但却是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他们能清晰的感觉到,除了这几位老大的目光,还有一道想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的目光,那正是他们的二爷成桂菊。
成桂菊此时面如墨色,却是一改常态,一脸微笑的走到了他们二人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二人,语气确实十分温和:“知错就改,那就是好孩子,不过你们打着我的名抢的酒,怎么没送到我房间中呢?”
二人汗如雨下,听着成桂菊这十分温和的语气,霎时间小脸惨白了一半。
“我....我们兄弟二人有点嘴馋,求老大放过,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其中一名土匪崽子哆哆嗦嗦的看着成桂菊,语气十分诚恳哀求,但下一秒却听到利刃刺破肉体的声音传来,剧痛的痛楚,充斥着他的大脑。
“那你就下辈子改过自新吧。”成桂菊丝毫没有手软,猛然左手一挥另外的土匪崽子,只感到脖子一阵发凉,紧接着鲜血就如同不要命,一般的向着外面喷涌而出,他想说话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这么在痛苦中倒地身亡,倒在了血泊当中,成桂菊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表情更是诡异的微笑。
“老三,我这样做你满意了吧?嗯。”成桂菊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鲜血,一边看着刘锴,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再加上他那温和的表情,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好了,老二,哪有对自己兄弟这样说话的,叫几个人把他们丢到后山,其余人就各回各家,明天我还有事情要跟你们说的。关于我四十寿辰的事情!”
郑威龙此时今天咳嗽了两声,看着成桂菊,说完后便吩咐身旁的黑衣男子叫了几个人,将那两句尸体拖了出去,就是空气中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味。
“真是的,本来今晚要找小九喝酒的,看来也只能作罢了。”
刘锴却是一脸惋惜,微微叹了口气,此时林歌年却是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三哥过几日我带好酒来找你,咱们那时在喝的一醉方休。”
“好,到时候再叫上老李,咱们啥喝个天昏地暗。”
随着他们的离去,这场闹剧也逐渐走上了谢幕。
但威龙山的土匪们却是丝毫不知道,远在御景城的镇魔司早已将他们的情况都摸了个遍,这也多亏了林歌年每一段时间会与他们传送一段信息。
“林歌年最新的消息,大伙都收到了吧?说说该怎么办吧。”
一间房间内,幽寒月正在整理手中的纸张,语气十分平缓的看向了身旁的七位女子,不过大多都也是熟面孔。
“要我说还是带一队人马去威龙山佯攻骚扰,不能让他们过得太清闲了。更何况他们所说的养尸计划,其实这些都是次要,最主要的还是要抓住幕后主使。”
洛雨此时一改平日懒散的模样,看着手中的报告表情十分严肃。
“我看这个办法可以可以实行!”
“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能让他们过得太过清闲了。”
一时之间其余五人都纷纷赞同,唯独宋少卿没有张口。